“今天有空我便去看一下。”,唐愜平说完便有些尴尬地看了他的靴子。
“马啊,筚筝,你会不会给马看病”
筚筝无奈地摇了一下头。
朱拓哲想了一下,记起了一个人。
刚想对唐愜平说,“你可以去找帖木儿啊,他肯定行,因为他们就是马背上的民族。”
随即想起了那场即将到来的战争,便硬生生把这句话吞回到肚子里。
心想着,“我倒不要紧,千万不能让唐愜平和帖木儿走得太近,若祸害到他整个家族就惨了。”
在他们愉快地聊着天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八度的骇人尖叫声。
这恐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曲江帆发出的
朱拓哲和唐愜平他们马上冲往声音传出的地点,发现此时曲江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藏身于一座钟灵石假山后。
捂着脑袋,眼神呆滞,脸色煞白
她一看见朱拓哲便马上飞奔过来,扑进了他的怀里,身子颤抖不已,嘴里嚷着,
“鬼有女鬼”
朱拓哲他们惊奇地打量着后院里这个风景
优美,安静的角落,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大白天阳气重,哪有鬼敢出没,怕是想故意投怀送抱吧”,岩虎脸上带着不屑。
牵着手,领着惊魂未定的她回到内堂里,朱拓哲耐心哄她喝下了让丫鬟煮上来的热姜汤。
脸色逐渐转为红润,她才断断续续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在院子里迷了路,她看见一个白衣女子角落里游荡,便上去问路。
“吓死了个人,她五官长得乱七八糟的,眼睛在左面,嘴巴在右面,还呲牙裂嘴。”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全身还颤抖,眼睛里透着如深渊般的恐惧。
尽管大家都不相信,听她说得信誓旦旦,也无言反驳。
这个灵异事件却让朱拓哲的心为之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偷笑了起来。
既然要说的事已说完,他们便先行告辞回家。
“尽快去打探一下消息,无论有没有收获,晚上都来我家参加聚餐,大家交换一下收集到的情报,开会讨论一下对策。”
朱拓哲对送他到门口的唐愜平嘱咐到。
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去。
唐惬平回到曲江帆自称见到鬼的院子里,又四处地的打量了一番,还是没见什么异常,便备马外出了。
院子里再无动静,藏匿于衣柜中的彩云终于松了一口气,推开衣柜门,跳到房间里,把手里的皮面具舒展开。
刚才她翻墙进来的时候,这皮面具歪到了一边,正是它把曲江帆吓了一大跳。
她自言自语说到,“好险,差一点给人发现,如果不是想采草药帮他治马病,我犯得着大白天出去吗”
她担忧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那些三姑六婆们去窜亲戚,云彩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的担心挺准。
在唐家一个远房亲戚的满月酒席上,坐在众大嫂身边的云彩,此时已然喝醉。
听到隔壁的一桌在向她们这桌的人炫耀新买的杭州香粉,再看见嫂嫂们略带难堪的脸。
脸上透着酣红,云彩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吼到,
“不就是些杭州胭脂水粉吗本姑娘心情好,过几天给你们每人送一套。”
嫂嫂们马上拍掌掌,笑呵呵
受战事影响,漕运难通,此时顺天府内杭州胭脂金贵,并且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没搞懂时势的云彩一下把海口夸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