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马路中间,他紧盯着向他迎面而来的朱拓哲他们,突然仰天大笑,朗声大喊,
“讶啊啊啊啊啊,吾乃关二爷降世,刀下不砍无名之辈,来者何人也,速速报上名来,好领死”
他话音刚落,一阵奇异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弓弦弹合的声响
马夫位上有挡雨的檐板,因而视野较好,唐惬平看到了空中隐藏的异常,他马上大声提醒朱拓哲他们,
“有箭射来,大家小心”
朱拓哲紧张地看向前方,眼前一片水帘,雨大迷眼,白茫茫一片。
除了那个诡异的人,根本看不清状况,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箭已擦身而过。
当它飞过了,他才看清旋转着的它滋扰途经的雨水,幻化成一条淺白色水痕。
让雨水都惧怕的相避
慌乱间,又有数支箭羽疾飞而过。
朱拓哲只好把头紧缩在马脖子上,脚下用力暗催胯下的马加紧前进的速度。
拔出悬挂于马鞍下的太刀。
突然路中出现一通水花飞溅,街角处两间在建的房屋间被猛地拉起了一根绊马索。
突然出现的它绊倒了朱拓哲和筚筝的坐骑,让马匹们痛苦地跪到了地上。
马匹的悲鸣声随之响彻了整个街区。
朱拓哲从摔倒的马背上跳下来,在地上一个滚翻,避免了受伤。
筚筝则用一个前空翻漂亮地降落到地面上,然后像一名单杠选手般举手,向朱拓哲示意要评分。
唐惬平的马车虽冲了过去,但拉车的马显然也受到了惊吓上,没跑几步它便硬生生地停住,坚起了前蹄,惊叫悲鸣不已。
武生打扮的那人此时看到朱拓哲和埃及式披肩发的筚筝,隐约记起了什么。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堂口耀武庄,“他们在这,那刚才那一批是谁”
略作犹豫,他还是拖着大刀跑跳着上前,在唐惬平的怒视下,挥起手里大刀砍倒了牵拉马车的马。
把手里的血淋淋的青龙偃月刀往上一举,嘴里呱哇大叫,
“啊啊啊小的们,上”
早前给岩虎和思簏姗冲散了的灼金堂小混混们其后又聚拢了回来。
堂口给人拆,那还了得,他们义愤填膺,却又不敢进去和岩虎他们肉搏。
悲观失望中,齐聚在耀武庒前的他们终于等到了堂主范黄河的出现,便依照着他的作战计划集体埋伏在此。
听到号令,藏身于房屋后的他们马上提着各式武器,怪叫着蜂拥而上。
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些小混混们此时敢猖狂是有原因的,强援在后。
特格
和他的队友们正藏身于屋内,在后面看着他们。
而且,这次他们还有一个缜密的计划。
面对人数众多的小混混们,朱拓哲、唐惬平和筚筝应对起来完全没问题。
他们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已轻松打倒了好几个。
豆青因为要护着不会武功的曲江帆,她此时的处境让人谌忧,见这两个女人好欺负,十数个小混混争相围了上去。
尽管豆青已用手里的长剑砍倒了七八个,但这些杀红了眼的小混混们还是像打了鸡血般簇拥而上。
前扑后续。
惊觉情况不妙,朱拓哲想上去帮她的忙时,已然迟缓。
穿着装扮怪异,自称关二爷再世,必是有些实力才敢如此狂野。
武生男怪叫着跳上前,他手中青龙偃月刀一挥,震掉了应接不暇的豆青手里的长剑。
她与曲江帆顿时被七八把长短刀相指着,一脸恐慌地站立在墙边上,被控制住了。
脸上全是得意之色,武生男把手里的青龙偃月刀交予他身边的小弟拿着。
单手攆着曲江帆的脖子,架上一把短刀,他大声对朱拓哲喊到,
“吾乃关羽上将,现已擒获贼女两名,汝等不自量力之宵小之徒还不赶紧束手就擒,更待何时,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