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派你来不是有亲兵吗你干嘛知道我家在哪啊没和你们说过啊。”
朱拓哲疑惑的看着塔木儿。
“重要的朋友必需以予最隆重的对待,这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我们的情报工作可是很到位的,你不介意我打探你的家只为宴请你吧。”
这高大威武的瓦刺人大笑着向朱拓哲伸出了张开的双臂。
一个热情的拥抱
“不会想我去给他们播放歌曲、跳舞助兴吧”,朱拓哲回了他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鬼点子特别多,他心里突然腾升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瞥了一眼哈木儿身后所带的六骑亲兵,他们都配备了武器,显得雄壮威武。
朱拓哲小声对他说,“哈木儿哥,有个人老是欺负我和我的朋友们,能不能劳烦你的兵去吓唬他们一下”
扮出一脸诚恳,笑得真诚。
“还有人敢欺负你”,哈木儿听到后震惊得连连后退。
他偷看了一眼站在朱拓哲身边的筚筝,有点不相信他的话,“你家女人不帮你”
“他们总在背后搞些小
动作,让人恶心。”,朱拓哲狠狠地说到。
这次他说的也是实话。
“包在我身上,我可是能和朋友们相隔十里遥遥对望,重情重义的蒙古男人啊。”,老实巴交的塔木儿一拍他的肩膀大声说到。
片刻之后,这辆曲家的马车前便多了七骑耀武扬威开着路的瓦刺骑手,一路疾驰。
细心的豆青在出发前已让唐惬平把马车上曲家的牌子给摘了下来,免得遭路人误会。
车厢中,紧张的曲江帆悄悄握紧了豆青的手,小声嘀咕,
“这个朱拓哲他到底是来头啊他好像谁都熟,这一下子就找了七个蒙古人去帮他打架”
平素自认为是自来熟界一姐的豆青,此时也愕然。
她白了曲江帆一眼,“你别来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他可是你找回来的,我哪知道他是什么妖孽”
说完,转恼为笑。
焦急中,朱拓折、筚筝和瓦刺骑兵一起骑马前行,唐惬平则在后面驾着车紧跟随着他们。
朱拓哲有和唐惬平提过昨晚去南会同馆的事,所以他不觉得朱拓哲能请塔木儿过去帮忙有多奇怪。
“这主意髙明啊,一石二鸟,范黄河肯定不敢得罪蒙古人,他们若知朱拓哲也认识蒙古人,就不敢搞小动作了。”
“再联合曲家的青衣会收拾他们,那就变成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了。”
通过马车上的窗子,心情愉快的他听到了曲江帆和豆青的对话,便大声挪揄她们
“别慌,你未来老公本事大得很”
“呸呸呸”,曲江帆马上伸头到窗口处啐他。
然而她嘴里嫌弃,看到在前面领着路,站在马背一路奋力扬鞭的那个潇洒的背影,羞热顿时涌上了她的脸。
此时,挤身在朱拓哲身后的塔
木儿,待看到筚筝骑行在他的身前,本来领路就应该跑在前面,这个很正常的事。
他那颗喜欢和她去争斗的心,却突然给引爆。
扬起头大喊出十来个字,
“居然胆敢和我比赛马,我可是大草原上长大的蒙古人啊”
这个壮实的蒙古男人当即奋力去鞭打他胯下的马,要知道他那匹马肯定是千里挑一的俊马,普通马哪能和它去比。
这一激打下,那马儿瞬间便跑了最前面,越冲越远,越远他心里越是兴奋。
向天大呼,“长生天啊,终于能赢了”
这下倒好,那六骑亲兵也只能随他去加速,没多久便把朱拓哲他们远远地抛了在后面。
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处,看着前面这七骑在错的方向一溜烟跑远,任筚筝开了扬声器都叫不回头。
唐惬平哭笑不得地一扯马头,焦急地往灼金堂的方向赶去,“希望不要迟”
朱拓哲也只能向天枉然地叹气,
“诶,多好的计划,就这么给他玩砸了,这些不靠谱的家伙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