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好奇地看着它,伸手抚摸了一下那个湿润的大鼻子,它竟嚇嚇嚇地喷着气,用牙轻咬了她一下。
惹得彩云极快缩回了手。
她看到了马鞍上铭刻的家徽。
小字的七字真言合成了一个圆圈,内里书写着一个“唐”字。
“这个应是那个人的家徽吧。”
她想起了被她踢进河里的他。
休息够了,上了马,再次匆忙赶路。
等她好不突然寻着路回到八里庄时,已临近子夜。
全然不顾可能会有人埋伏。
在山下栓好马,她一路狂奔地冲进了那间破庙。
进入大门,她惊讶地发现内里有很多血污,到处是杂乱的脚印。
“还是来迟了,他们受到了袭击”
这恶耗让她直接瘫坐了在地上,悲痛入骨地掩面狂哭。
倚靠在破门后,几天里累积的疲劳一下袭来。
哭累了,她便沉沉睡去。
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呆坐在门前,一脸迷茫的彩云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
“没有尸体,只有血迹,遇袭不一定全部遇害啊”
她马上顺着昨晚看不到的血迹一路寻找,看到滴淌着的它们一直沿伸出庙的门口。
再跟踪一段路程,在路边消失不见了,她马上穿过马路到对面去细看,却没能再发现新的踪迹。
“没发现大滩的血迹,也没发现尸体”,怀着希望她重回到庙里,快速到角落处找寻。
果然发现了一小袋碎纹银,那是商的习惯。
每到一处落腿,他都会在驻地的角落隐蔽处放下些少银子。
以便落单或有急事离队的队友能作紧急联系资
金。
站在山上,她把目光投向巨大的顺天府城。
“如果能跑脱,他们极可能会跑到城里避灾。”
“城里才是藏匿的最好地方“
这是五音之前教他们的经验之谈。她又想起了一脸严肃的他。
拿上银子,飞快跑到栓着马的地方,那马侧在卧着在等她。
牵着缰绳,扶它起身,骑上便往城里匆忙赶去。
此时,一早醒来的朱拓哲正坐在的院子里。
“报官绝对不可以,之前看网络资料说锦衣卫高层有份参与这事,我们还住着唐家的房子,不能牵累了唐惬平。”
“一把火烧掉那大宅子,也不行,不确保能全烧掉,并且里面若是有人,祸连了无辜就惨情了。”
“应该怎么处理这批铠甲和箭缶呢头痛”
脸上挂着苦闷,埋头胡思乱想着。
自从发现范黄河的秘密后,这些天里他整天都在埋头思索这些个问题。
“朱祁镇这笨蛋,整个朝里就没几个有用的人,有用的于谦还给他后面杀掉了。”
“对拉,于谦”
“他现在在干嘛啊,要不要找找他。”,他突然想到了这个。
“不行”
“万一这事他出头了,给王振他们盯上加害,那后面的bj保卫战要怎么办”
想到这一层,他马上否掉了想找这个人的冲动想法。
“看来,还是少改动历史为妙,特别是重要人物的命运,真如太爷爷说的那样,适当保护便好。”
“让它顺其自然的发展,这样的话,就能在我的掌控之内。”
“万一它崩溃了,都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发展,这样反而极不妙。”
“还是得听太爷爷的话啊”
思索半天毫无进展
,感觉还是在原点打圈。
仰头长叹了一声,他倍感烦躁。
岩虎和他们驾车外出了,他和召刚去买烧烤摊用的牛肉,还有去找合适的房子。
“能省点就省点,找多几家问价。”,召刚出门前说的话。
这几天,思簏姗和她师哥每天都很是神秘地早出晚归。
家里现在就剩下亭秀逸。
他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