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不合群的五音此时竟走了过来,挤进他们中间。
伸出手去烤起了火。
“早几天前便来了,我们任务一直受阻,她们说过来看一下。”
“本来想明天过去找她,刚好向她汇报这个情况。”
他用烤热了的手掌合十,缓慢放到唇上,息吸了一下藏于内里的温暖,然后逐一盯着在场每个人看了一眼。
“我们陪你去”
彩云和云彩异口同声地说到,站了起来。
五音默默去收拾好他的锁链,用布包好并扛了在肩上。
戴上他的斗笠。
领着姐妹俩向庙宇大门走去。
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转身看着商,对他缓缓的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负责把大伙都照顾好。”
商一脸懵懂,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
投了些木柴进去火堆里,把火烧得更旺些。
商拿他的伞当枕。
让徽能幸福的睡在他的身边。
“今晚五音老头好怪,怕不是被那个女人吓傻了哟”
她眨着大眼睛小声嘀咕。
两天后,临近中午时分,气温很是炎热。
京西公主坟附近的官道上人迹稀少,偶有匆匆经过的马车,它扬起一团团的灰尘,飘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甚至连燥动的蝉都懒得鸣叫。
呆趴在树桠间,时不时翘起屁股往下拉一泡尿。
一段庸懒的夏日中午时光。
上升腾越的热浪中,三位戴着斗笠,身穿黑衣的人们,正顺着官道缓缓步行而来。
腰间插着刀。
r 焦急赶路的他们在一处废弃驿站前停了下来,背着包袱的老者驻足观望一会,确定四围没什么异常情况。
便领着他身后的两位黑衣人顺着旁边的小道,直上驿站后的一个小亭里。
解下斗笠和随身包袱放到了中间的石台处。
坐在石凳上各自闭目休憩。
他们正是五音组的组长五音和羽这对孪生姐妹们。
过了一会,一辆马车匆促而来,在这驿站外停稳。
车厢门打开。
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从车厢内跳了下来。
站在地上后,她把双手高髙举起,尽力舒展活动着的身体,身上穿的红衣显得有点透露,是一件薄纱。
傲人的身材,内里绿色的小肚兜尽显无遗。
在那个年代这样的穿着打扮。
透着轻浮
大概二十岁的她嘴里娇媚地嗔到,“约这种鸟不屎的地方见面。”
“搞到很神秘一样。”
“无色姐,我们本来就是神秘的杀手组织。”
赶车的那个中年男人也跳了下车,他一脸苦笑,尽管看上去他比她大多了,却称她为姐。
因为他是无色所领导的佛印组中的一员,代号与愿印。
无色眉头一颦,瞪了他一眼,刚想责怪他时,车内又跳出来一个穿着青长衫男子装扮的人。
他戴着一顶边缘全是低垂纱缦的斗笠,丝毫看不见他的脸。
“到了,是这里了吗”
让人惊讶,他发出的声音却是女子的嗓音。
“禀无相堂主,是这没错。”
听闻后,她转身在车内拿出一把做工很是华丽的剑。
剑鞘处龙头鱼身,通体浮雕着靛蓝色的鳞片,一个红色的开叉鱼尾。
像是寺里撞钟用的鱼
梆,只是前面多了个剑柄。
“我们上去吧”
赶车的男子听闻后,赶紧在车座下拿出了一对锣轮子。
那位叫无色的女子,则在车内拿出了一对圆形的乾坤圈。
它边缘处全开刃,整个圈只有一处可供握手的地方。
在阳光下泛着慑人的光芒
提着武器,他们往驿站后的小亭走去,空气中似乎透着一丝剑拔弩张紧张感
“恭迎堂主”
五音和羽看到他们到了,忙站起来拱手作揖。
“你没带宫过来,我不是叮嘱你带他过来吗”
看看小亭里没有她想见的那个人,惩戒副堂主无色脸上满是失望。
“无色姐看上了你们家的宫,想着你会带他来,才嚷着要过来的”
与愿印眯着他的小眼睛,一脸讨好地说到。
“讨厌”
五音没去理会他们的胡缠。
他一脸严谨地和无相汇报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范黄河那斯真的吃了豹子胆不成”,听完后,无相将他的剑顶着柱子,恶狠狠地说到。
“这事情如果处理不妥,可能会牵涉整个遥云帮的兴衰。”
五音低声轻语。
“你觉得怎么处理妥当。”
“把他抓捕送官,以证我们与这事无关”
“来得及吗你不是说那些个傣族人也知道这事”
“所以要快速行动,来不及汇报帮主了,属下之前的撤退便是因为这样。”
“你的人在哪,最快什么时候能行动”
“在八里庄附近小山的寺庙里等着,都能马上行动。”
“很好”
无相说完后便不再吭声,似乎她在酝酿着什么事情。
项着柱子的剑身
在微微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