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唐惬平的困惑,朱拓哲慢慢解释给他听。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锦衣卫高层也有参与这件事。”
“锦衣卫高层”
“对,马顺指挥史、王山他们。”
“快走,先离开这,再作商定,免得给牵连到。”
说完,他匆忙带领大家迅速退出了这所宅子,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五音应该之前不知道范黄河经营这些,知道后便不想掺和进来。”
“罪名太重,所以他们匆匆忙忙地撤退。”
马车内,朱拓哲埋头沉思良久,说出他的见解。
“既然知道了这事,我们不管吗”
“汉人朝里的事,我们少管为妙。”
思簏姗小声对召刚说。
“这些铠甲和箭缶不能让它们这样流出去。”,唐惬平谨小慎微的说。
“你若想保住命,家人的命,听我的,先不上报这个事。”
“给点时间,让我思考一下该怎么去做。”
朱拓哲给他重复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一向对朱拓哲言听计从,唐惬平听到后便不再吱声。
马车行走了一段路程,已将这事放下的朱拓哲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筚稳。
小声对她说,“给我看一下你的甩棍。”
筚筝听到后手指着她左大腿处裤子上的一个洞,那是她撕开的。
突然裂开了一个窗口,从内里弹出一个黑色的手柄。
朱拓哲一把接住,一甩,这把黑色的甩棍便呈现出来。
看了一下材质。
好奇的问,“这是钛钨合金钢”
“是的,身体骨骼也是这材质,不同的是,骨架是特殊的蜂窝状结构,减重后方便跳跃。”
“用这么落后的武器干嘛不带把枪,一枪一个多省事。”
他用力地挥了几下,试了一下重量,这甩棍还算顺手。
“这个你要问朱淙械太爷爷,我不知道。”
把甩棍还给她,疲惫不堪的他依靠在她温暖的背上。
心里想“好久没去提,都差点忘记他了,太爷爷。”
从宅子慌乱地撤退后。
五音组神色慌张地搬到了一处山上的破庙里暂时落脚。
尽管五音没与他们去说撤退的缘由。
彩云和云彩两组妹亲历了现场,在她们的透露下,组员们最终还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商用力地投了一根木柴进篝火堆里,咬牙切齿地低声说“范黄河是吃了豹子胆吗”
“这种不小心会把整个遥云帮都给他作陪葬的事,他也敢做。”
“要不要我去打他几棒子,让他老实点。”
角用铁棒子挑了一下没烧好的柴,将它们推进火里。
“他还让我们给他守住那个大房子,真不要脸”
非常八婆的徽也加入了声讨。
“这些东西与我无关,陪着你在哪我都开心。”
在检查伞,看它有没破损的宫笑着伸了个懒腰。
今晚能不给筚筝揍,尽管最后给她攆着跑,已让他足够开心。
“商和角有家人啊,五音老头好像也有这种事可是会坐连了家人的。”,徽小声对他说。
突然想事,她挪了一下位置小心地靠近了彩云和云彩。
低声问。
“你们碰到那个可怕的女人了吗”
两姐妹同时朝她点了点头。
“啊角的尿有用啊”
两姐妹遗憾地摇了摇头。
“啧啧啧“
r ”我就想着他早不是童子鸡,哈哈哈,老子要笑出猪叫。”
她站了起来,叉着腰大笑。
“呸呸呸,如假包换。”,角忙红着脸争辩,生怕彩云误解了。
一脸阴鸷,躲在角落里在沉思的五音老头,极尽嫌弃地瞪了一眼很是喧嚣吵闹的他们。
徽马上捂着嘴,乖乖地坐了下来,不敢再猖獗。
“那女人好可怕,我砍了她两刀,都愈合了,蒙着脸她却能记得我砍过她。”
说话的彩云脸上带着恐慌。
“她能一拳把一个人粗的树打断,如果她那一拳打到宫,估计他扁了。”
徽想想也后怕。
可能是晚上冷的缘故,感觉到背后发寒,她挪近了火堆。
“他们中,还是有几个身手不错,今天和我们对打的傣族的那一对也挺利害。”
宫插嘴进来加入了讨论。
“哼,不是我你早就给人砍成猪肉条了。”
徽马上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噗,所以我说有你真好啊。”
一直沉默的五音突然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怔忡地看着庙宇破了一个大洞的墙壁发呆。
挂在云间的月亮皎洁地普照着大地,破损的洞口里顽强生长着几株不知名的小草。
它们孤独地挤在这方小天地里,极力地伸展着小小的枝桠。
在它们的映托下。
圆月此时竟像一株怒放的黄花。
看见他站了起来。
这伙人马上噤若寒蝉,不敢再肆无忌惮的谈笑。
“商,我要出去一下,去找一下无相,汇报一下这个事。”
五音老头扭头对商说到。
“惩戒堂堂主无相,他来bj了吗”,商一时间显得很是惊讶。
“她和佛印组的人一起过来了。”
“不喜欢佛印组那些个人,也不喜欢那个不男不女的无相。”
徽暼着嘴小声对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