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ke,这些兔崽子们真没礼貌,看来得好好教育一番才行”。
倒在地上的筚筝突然坐起了身子,一脸凶相,用手捋了一散乱了的刘海,摘掉了绑住头发的蓝发带。
摇了摇头,让头发飘逸地散开,披在身后。
她说话的语调让朱拓哲当场愣住,“这不是那个常恐吓我,拉我去买衣服时的那个筚筝的声音”
慌乱中,他手中的木棍都差点掉落在地上。
“这时候她怎么会出现啊”
“喂,你们两个是跟谁混的,你们老大没有好好教你们懂规矩”
歪侧着头,满脸嫌的筚筝大声问到。
手一支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后,双腿往旁边的树干上一蹬。
如箭般激射而出
灵动的身影像只轻盈的小鹿一般,在林间穿梭不停。
几步便窜到了宫的面前。
面对他慌乱挥来的铁伞,直接用右手格挡开。
没有丝毫的怜悯
左手往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猛推向后,将他狠狠地撞到后面的一棵大树上。
强烈的碰撞让树身急烈晃动
宫顿时感觉一阵眼前景像模糊的晕眩,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待睁开眼,看见的却是筚筝一副狰狞的表情。
她歪着头瞪着可怖的大眼睛,内里瞳孔收缩如棱形的黑耀石,正凶残地紧盯着他。
眼中涌出饥渴野兽般的杀气
看得他心里一阵发毛
恐慌中,他本能地用右手挥拳去打她。
她马上用额头狠狠撞开他的拳头,疼得他直呲牙。
然后她轻蔑地扬了一下嘴角,挥起右手。
一口气,“啪啪啪啪啪
”。
左右开弓连着呼了宫五六个巴掌,打得他嘴角处的鲜血四溅,眼冒金星,头胀脑晕。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徽迅速冲上去,一刀削往筚筝掐住宫脖子的左手上。
这一刀异常迅猛,随着刀光一闪,没能躲开的她手腕处顿时裂开了一条巨大的伤口。
正暗自窃喜,她却看到刀锋上竟然没血迹,忙诧异地抬头相看。却看到这个女人正凶残地看注视着自己。
表情仿是要生吃了她一般,心里一阵瑟抖
筚筝大声对她吼到,“斯ke,如果你不是女人,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山去撤”
宫和徽当场吓到魂飞魄散。
让他们如此恐慌的,不是她的话语,也不是她狰狞的表情。
只要是她手上刀伤的缘故。
没流一丝血,砍裂的伤口在慢慢地愈合。
筚筝无耻地恐吓完徽后,又一巴掌打到宫的脸上。
嚣张地问到“这女人是不是你小子的女朋友撤”
他愣头愣脑的点点头。
“能不能让她学着礼貌点,这样偷砍人是不对的撤”。
问完又是一巴掌。
宫再再次恐慌地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你们今天好搞到老子很烦。”
无情的恐吓过后又是一巴掌。
被掐得动不了的宫,再次恐慌地点点头。
“你们居然把我和拓哲欧巴的情侣装弄到全是洞”
说完又是一巴掌。
看见宫不断的挨打,自己却帮不上忙,情急之下,徽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别再打拉,求你别再打拉”,她大声哭喊到。
“下次若再敢用那破伞打我,不用敬语,或者见面不鞠躬行礼,看我怎么抽死你,听到没,兔
崽子”
说完又是一巴掌。
被抽到两额青肿的他马上用力地点头。
除了点头外,他什么话都不敢吱声。
“兔崽子,看在你女朋友哭了的份上,今天先暂且放了你。”
“要好好待她,听到没”
筚筝说完这句,突然挥起一拳,将宫身后的树干打出一个大洞。
一时间碎木屑纷飞,落叶飘零,整棵树摇摇欲坠。
这可怕的瞬间直吓到徽一声惨叫,她捂上了眼睛,不敢相看。
这时筚筝松开了被吓到傻愣了的他,让他瘫坐到地上。
啪打了一下手上的灰,她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满脸的嚣张跋扈。
“以后谁欺负你们,便报是我筚筝的小弟,是我罩着的,听到没”
“审问一下,看他是哪个组织的”,看到筚筝已完全控制了局面,开心的朱拓哲便带着讨好的笑容上前。
“都说是我的小弟,还审什么审”,令人始料未及,筚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他。
皱着眉,朱拓哲刚欲想分辩点什么,她竟然伸出巴掌作势要打他,慌得他赶紧抬手去挡,身子缩成一团。
举在空中的巴掌没打下起来,其后她却一脚踢到他的屁股上,把他踢得一个踉跄。
“斯ke,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哪个给你勇气的噻”
“你说说你今天干了什么坏事来了撤”
朱拓哲一脸狐疑地看着她,想了半天没搞懂她的意思。
“用手蒙着筚筝妹妹的眼睛,经过了五个衣服店是几个意思,以为我不知道撤”
她撇着嘴唇,大声提醒他。
“这不今天没带到银子,不敢进店啊。”,朱拓哲听到后一脸的尴尬,苦笑着,身子连连后退,嘴里忙争辩
到。
“家里成箱的银子,你会没银子,别以为你是我们的男朋友,我就不敢揍你,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