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厢中。
便会被生气着的思簏姗用她那双大白眼瞪着。
他现在很是后悔莫及,和她聊起神龙之树的事,那天也真是不小心才看到她背上的纹身。
“解释没用,不如不作解释,误会便误会吧,任谁看到都会看多两眼。”
“她身上那个纹身实在太酷,像件精美的艺术品。”
朱拓哲想起,脸上顿觉有些热臊。
守在外面又怕被灼金堂的人认出来,导致行动失败。
里外难受。
他干脆和唐惬平他们说想出去转一下,“到附近去转转,看看有没别的情况。”
“有车出来你们就跟上,机会合适便抓一个,没也就算了。”
说完便拉着筚筝去逛街反正朱拓哲拉她做什么,她都会很开心,逛街却是最开心。
“千万要避开成衣店,万一她又变身那个野蛮女友就麻烦了。”
“衣服买太多了可没地方放。”
聪明的朱拓哲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小花招,进入距成衣店约二十米的地方,便一把蒙上她的眼睛。
“亲,我们玩个游戏,我领你走一段路。”
“啊哈好啊”,容易被哄的筚筝马上开心答允。
“完美,小计略施又过一关。”,朱拓哲心的里美滋滋。
不知不觉中他们便越走越远。
在街上无聊地逛着,他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高大的男子陪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
他们也在开心地逛着街,彼此很是恩爱,热闹地聊着天。
让人注目的是他背着一个大包袱,看包袱的撑坠程度,那个物件份量不轻,但那个男的却步履轻松。
他的好奇心顿起。
“筚筝,你扫描一
下,前面那个男子身上背的是什么东西”
“一把铁伞,伞内里还藏着弓弩和箭。”
朱拓哲心中一阵弦紧。
脑中顿时想起了张啸天口中说的那两个杀手,偶遇的这两人与他描述的完全是一模一样。
给朱拓哲盯上的正是出来逛街的宫和徽两人。
“跟着他们,看他的落脚点在哪,好一网把他们打尽。”,他心中暗喜。
跟踪开始时很是顺畅。
到了果子巷这一带时,他们却突然拐进了附近的一座满是枫树的小山上。
看着他们消失的路口。
朱拓哲心想“难道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追踪还是这附近有他们藏匿的地点”
思索一会,然决定往山上搜查。
“筚筝,警戒,并把红外热成像开一下,我们需小心躲藏在树后或石头后面的人。”
七月下旬,枫叶还没红染,虽已有一些变红或泛黄,但也是极少的一部分,它们错落地散布在枝繁叶茂的林间,眼前这片林子看上去还是一片幽绿。
一条溪涧欢悦地流淌穿行在眼前这片山坡上。
几簇生机昂然的墨竹零星分布在溪水周边,和已开始结实的酸枣抢着地盘,顽强地通过向空中扩散的枝桠,划分开属于它们彼此的空间。
好一处风景优美的山坳之地。
林间透漏而下的阳光此时显得斑驳陆离,它们映照着一条直通山间的石板阶梯,此时的它安静地藏身于密实的落叶中,等待着人们的幸临。
来到山边,朱拓哲发现林间本应热闹着的鸟叫和虫鸣竟消失无踪,一片寂静。
“这两人肯定藏匿在附近。”
据张啸天讲述,知道了这两人武功极高,他不敢大意,俯身捡起一根趁手的木棍充当武器。
顺着山阶慢慢向上。
搜索着的筚筝突然用手指着一棵长在山阶旁边的大枫树。
“那棵大树后面藏匿着两人,一人拿着弓弩,在伏击着我们。”
“现时你可以攻击他们了吗”
“不可以,他们虽对你心怀歹意,但还没实际的攻击行为。”
“那只有先靠自己来化解这第一回合的交锋了。”
紧张的朱拓哲习惯性地轻微活动了一下他的腿部关节,一边活动一边细致的分析敌情。
“对方有弩,必是弩击为第一波攻击。”
想到这他便俯身捡起一块鸭蛋大的石头紧握在手中。
“最佳的弩击距离应是六到七米,让人较难躲避。”
和筚筝相看一眼。
“我们上”,朱拓哲低声说了一声。
他们快速跑跳向前。
待离那棵树约八九米距离时,他奋力朝它的边缘处掷出他手中的石头。
屏气凝神的徽聆听着对方的脚步声,她在计算着彼此的距离。
“近了,是这个时候”
当她端着弩机从树后出来时,朱拓哲投出的石头恰好飞到。
“砰”的一下打到了她胸口处,让她身子不停地踉呛着向后退。
她身旁的宫看到这个情形很是吃惊,忙探身出来,奋力撑开伞护住她。
伞挡下了朱拓哲挥起木棍的全力一击,接下这招,宫的身子顺势后退,撑开的伞罩着徽也一并往后退。
待两人身形停住,宫看到她并没受到严重伤害,便舒心地笑了,随即把伞向上撑起。
跪在地上的徽马上向追击而来的朱拓哲射出一箭。
警戒的朱拓哲见铁伞一动,马上拉着筚筝藏向树后,躲开了这来势凶险的箭。
“要打破这伞的
防护,优先解决后面的弩手。”,他心里暗想。
从地上再次捡了块石头,他迅速探出头瞥了一眼。
那男子又放下了伞,挡在那女人的跟前,冷若冰霜地注视着朱拓哲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