筚筝上前一步,从容地又是一巴掌把它打进墙壁里,激起了一声巨响。
整片墙壁剥落了下来。
“岩虎,你拿你棒子出来,看能不能也打一个过去。”
“我丢空中,你跳起来垂直打一下,看行不行。”
“我试试。”
商和角俩人惊讶地看到岩虎从车里抽出一根比他们的长两倍有多的铁棒。
看到这铁棒,角汗颜地摸了一下额头。
玩心大作的朱拓哲往上抛起一颗铁珠子,岩虎跑了几步助力,挥动铁棒把这珠子用力打向对方。
从空中急射而下的珠子顿时吓了商和角一大跳,赶紧躲避。
珠子在他们原来站的位置深深地砸进了土里。
溅起了大团的碎泥。
“可以啊,大叔牛”,朱拓哲乐得哈哈大笑。
双方便开始了珠子间的互攻。
可是大叔这种打法频率太慢了,远远没角和商的效率高。
其后商和角更是变着法子打珠子过来,神龙摆尾、后背式击发、左右手轮,上抛高速击发,群珠乱舞击等等。
方法用尽。
两人到后来只能面面相觑,虚汗直流,他们硬是不相信打过去的珠子就是过不了筚筝小巴掌这关。
总的来说这场打珠子大赛,还是朱拓哲这边占优,至少岩虎能打过去。
身体的拉抻运动做完。
朱拓哲开心地对岩虎说,“大叔,一会别把他们打死了,他们挺好玩的。”
“打得半死行吗”,岩虎也活动了一下他那粗壮健美的手臂。
“你揍那个用铁棒的,我揍那个拿算盘的。”
“都一样,都一样,反正揍一顿就是,一顿不行就俩,轮着揍也行,
交换着揍也中。”,
岩虎搓着他的手一脸兴奋,“好久没揍过人了,哈哈”
“有点不对劲,他们好像想冲上来。”,商抖了下他已打光了算珠的算盘,有点慌张。
“要不我们跑吧,这些人好变态”,角也怂了。
他看到岩虎像大腿般粗壮的手臂,比他的还大了一圈。
“等等,这马车还在他们身后”
在他们犹豫不决,商量着的时候,在筚筝的带领下,朱拓哲和岩虎已屏气凝神地冲了上来。
角慌乱挥出的铁棒被筚筝挡下,她顺手用它打丢了商手中的算盘。
给没收了武器的角和商,马上经历了一场他们人生当中如暴风骤雨般的胖揍。
单打,换位对打,混合双打,轮着打,跑了拖回来打,摁墙上打,骑身上打。
最后更把他们按在地上来回磨擦,左右甩着撞墙。
苍天悲凄
当眼框淤青、鼻歪面肿、衣衫褴褛的他们出现在街上。
路人们都以为他们被人抢劫了,其实也真的被抢了。
岩虎骂骂咧咧地抢走了他们的那辆马车。
“吃饱了没事做,敢来抢老子银子,你们不是没事找抽”
驾着车离去的他如此骂到。
车厢中,朱拓哲回想起刚才的他们,“刚才那两人好像武功挺高的,那珠子打中就麻烦了,不大像一般毛贼。”
“没事,有筚筝姐在,来谁灭谁。”,驾着车的岩虎挤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对拉,筚筝,突然想起一件事,在曲江帆去抢你蟋蟀的时候,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
“不会护着它吗”
“你没吩咐啊,加上她没表露出对我们有恶意和攻击性。”
听到她的回答,朱拓哲心里突
然一阵颤抖。
他突然想,假如果有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近,再一脸笑意地扎上自己几刀。”
“筚筝会不会一点反应都没”
以前仗着有筚筝相护,什么都不用怕,突然他知道恐惧了。
“这个是个麻烦事,要注意点。”
看一眼窗外天空飘浮着的云彩,如棉花般松散凌乱的它们在空中散开,露出内里的蔚蓝。
朱拓哲明白到筚筝的保护系统也是有破绽的。
“不会永远这般轻松惬意,还是要万事小心为妙。”,他心想到。
可怜的角与商步行了很久回到驻地附近,但都在门拖沓着,谁都不愿第一个进那家客栈。
一脸愁容的角拉了一下商的衣袖。
“商哥,我们这样进去给五音老头看见,会不会小命不保啊”
“绝对有可能,那老头最近心情很是不好。”
“这次的目标都是些什么人来的,这么狠,无敌的,要怎么杀”
“你说是谁把他们惹回来的”,角小声地嘀咕着。
沮丧地用衣袖擦了一下肿了的嘴角流淌出来的口水,“不知宫那一组的情况怎么样”
“任务失败咱不说,挨了一顿胖揍咱也不说,租的车给抢,甚至武器都给没收了。”
“我们真是杀手界的耻辱啊”,商一脸憔悴。
“那现在怎么办宫和徽那一对看到咱们这个样子,肯定会无情地嘲笑到咱们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