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在干嘛,怎么这么热闹”,朱拓哲轻声询问身边的人。
“斗蟋蟀”
“下的注很大的,少钱的人都不给进。”,那人一脸神秘地小声说到。
朱拓哲想起小时候在公园里看过大人们玩这个,两只小虫给放到一个瓷做的斗坛内。
用牛筋草蕊挑逗一番。
被惹怒了蟋蟀虫子们便发狠互相打斗,直到分出输赢。
“斗蟋蟀城里的人也玩这种乡下人才玩的东西”
“不吹,这个我可是此中行家”,岩虎听到后马上一脸的激动,兴奋地搓着手。
朱拓哲诧异地看看兴趣盎然他,再扭头去看那间似乎很是热闹着的房间。
紧闭的两扇朱漆大门此时对他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吸引力。
他站了起来,过去丢给守门的待者一两银子。
笑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他,点头哈腰地掀开了房间的帘子,为他们推开了大门。
“公子快请进”
这是一间空间很大、装饰华丽的房间,竹子做的屏风整齐有序的排放着,划分出休息区和比赛区,人们坐在黄花梨四出头椅子上兴奋地讨论交流着。
比赛区摆放着五张红酸枝木大圆桌,在圆桌旁边,摆着一张小案几,上面放着鸡翅木做的精致的蟋蟀称。
每只参战的蟋蟀都需严格称重,以防出现不公平的重量不等衡,以强凌弱。
每张圆桌边上挤满了衣着华丽的纨绔子弟们,他们相围在一起,表情紧张地注视着桌子上摆放着的瓷斗坛。
内里是另一方战场,小战士们正各为其主卖力地征战着。
朱拓哲他们挤进其中的一张圆桌上去观看。
瓷斗坛内里,两只漆黑油亮
的蟋蟀们正在不时跳跃追逐互咬着,奋勇善战的它们此时正不遗余力地进攻着对方。
没一会,其中的一只抵抗不住另一只的进攻,掉头便跑,赢的那只虫儿并没轻易放过逃跑的那只,依然在后面穷追不舍。
直到对方斗志全无,它才停下来骄横地高声鸣叫。
伴随它开心的鸣啼,还有他主人的振臂狂呼。
圆桌边上的美女荷官盈笑着大声宣布这场比赛的获胜方,然后从她身前的一大堆银子里清点出十两。
余下的则全推给获胜了的那个人。
看出了点端倪,朱拓哲把下巴支在拳头上思考着。
“不是赢场子的钱,这个好,不用考虑场子欢不欢迎这个问题。”
他扭头去看身旁的筚筝,当她发现他在看自己时,便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悄悄牵上筚筝的手,手心内传来的是一阵温暖的爱意。
酝酿了一阵子,朱拓哲便拉着还欲观看比赛,不想离开的岩虎和小亭秀逸走出了房间。
出了大门,上了等候着他们的马车,让车夫往家的方向赶。
一路上,岩虎和小亭秀逸大声地用傣语兴奋地交谈着刚才的所见所闻。
今天的行程可让他们乐开了花,特别是看到斗蟋蟀。
而朱拓哲则一直坐在筚筝身旁沉思着,他在思考操作上的一些可能性,感觉差不多了,他向小亭秀逸问到
“秀逸,你知道哪里能捉到蟋蟀吗”
“这个季节不难,昨晚睡觉时我都听到屋子附近的田地里有几只叫得特别大声的。”
小秀逸兴致勃勃的说到。
“那倒不一定,叫得大声不一定好,有可能是鸣虫。”
“这种不会打架,打输了它也叫得欢,绝对能把你气死”
满
脸兴奋的岩虎马上纠正。
“还是得从长相和体型上选择,这样是说不清的,只有捉到了,我才能选出哪只更强大。”,他接着补充说到。
“岩叔是我们那的蟋蟀大王和斗鸡大王,反正什么能斗的他都乐此不疲。”,小秀逸一脸骄傲。
似乎对小秀逸的表扬很是满意,岩虎一阵狂笑,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
“很好,有你们这种专业人士在,我们赢定了。”,朱拓哲兴奋地宣布。
“筚筝,你会模仿母蟋蟀的叫声吗”
“啊哈,这个不是超级简单你抓一只,我录下来循环播放就行。”
听到她的话,朱拓哲差点笑出猪叫。
“穿越真是会让人蠢笨,对啊,最简单的录音功能我都能忘记。”
他捂着脸傻笑。
“那我这个手表也有这个功能,这样我们能分成几组来进行抓捕行动”,朱拓哲在心里美滋滋的想到。
马车先折去陶瓷店,购买饲养和戏弄蟋蟀的各式工具。
看见买了这么多精致的饲养罐,岩虎乐疯了,“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我们那就没这么讲究。”
待回到家后,朱拓哲马上召集了所有的傣族人过来开会。
高调地宣布他将进入职业斗蟋蟀行业,并拍着胸口说很快带领大家发家致富。
他的这通激励人心的演讲,得到岩虎和小秀逸最热烈的掌声支持,其余的那几位则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岩虎和召刚你们现在骑马去附近的竹林砍竹子,我们需要大概四五十个用来装蟋蟀的竹筒。”
“还有用来做捕网的小竹杆七八支。”,他补充着说到。
“思簏姗和刀耿蓝,你们帮我用棉纱布做七八只捕网。”
“小秀逸,你现在去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