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筚筝,你用那铁棒把这洞口扩大些
,我们要把这辆车带走。”
看到筚筝灵巧地跳起,双手抓住铁棒,双脚在岩壁上一蹬,一个潇洒的后空翻便带着它落到地上,抡起这铁棒几下便把洞口处的岩石打得纷飞。
傣族大叔很是震惊。
他看了一下他壮硕到肌腱横生的肢体,脸上写满了悲痛欲绝。
不过他随后心里却想,“如果要去哀求这个小丫头,让她帮着拔出这铁棒。“
”不是更会把老脸都丢尽”
想到这,他至少开心了一点。
在朱拓哲所指的位置。
唐惬平及那两个锦衣卫很快取回了弓箭和刀具等武器,并武装了起来。
马匹把这辆车拖出了山洞。
这支由锦衣卫、傣族人、未来人以及机械人组成的混成旅车队,开始往顺天府的进发旅程。
前面由力士唐惬平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开路。紧随其后的是由两匹马牵拉的一辆车身破损严重小汽车。再之后则是手持刀棒的傣族人士官及步卒小分队,最后是两名步行的锦衣卫护航。
这在礼宾规格上也可说是有一定等级了。
朱拓哲在驾驶座控制着车子前进的方向。
受了伤的思簏姗坐在后座上,好奇地摸着这些软绵绵的坐垫,从来没坐过软沙发的她现在很是享受这个奢华。
前进了一段路程,她看见小姑娘模样的筚筝在外步行着,有些不忍,便满是疑惑的问朱拓哲。
“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怎么不让她上来坐车,还有座位啊,怎么一点都不心疼她”
朱拓哲根本不知怎么去回答她的这个提问,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没去作答。
留意到思簏姗嘴唇处满是干裂,便从帆布袋里拿了一瓶碳酸饮料出来,打开后递了过去。
对她做了一个喝
水的动作。
她一脸疑惑地接过送到嘴边试了一小口,得知是甜的很是欢喜,吧唧吧唧嘴,开心的笑了。
马上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顿时被急涌而出的碳酸气体给呛到咳嗽不止。
她一脸震惊
看着手中涌奔而出冒着气泡的汽水,觉得很是浪费,又不敢伸嘴去接。
忙“讶讶讶”地叫着,指给朱拓哲看,看到她这个可爱样,让朱拓哲窘笑不已。
其后她看到汽水淌到了衣服上,便留意到满是血污泥垢的衣服。
傣族女子喜爱干净,她当然也不例外,看了看放着布袋中的备用衣物。
皱着眉不禁去想,“身上实在太脏,得换身衣服才行。”
鬼祟地看了看四周。
藏在驾驭座后面的她,发现好像并没人能看得到自己,便把手中的汽水放好。
拿出了布袋中的干净衣物。
不经意间,让朱拓哲在后视镜中惊奇地发现,她背部居然纹有一棵枝叶茂盛的花树,树干上盘缠着一条螭龙,扶摇直上。
异常妖娆美丽。
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惊艳心悸。
脸红耳赤的他,为了化解尴尬便故意找事和筚筝聊天。
“筚筝,你警戒一下,看周围有没有危险。”
这本是句无心下说的无聊话。
不料筚筝秉耳聆听了一会后,突然用手指着前面约两三百米开外的一处坐落在麦田旁的房屋。
“那栋屋里有女子正在哭着喊救命,有人在欺负她”
她的汇报迅速引起了朱拓哲的警戒。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
看见那间普通的农家院落外竟拴着与这屋身份不相符的三匹大马。
这更是引起了他的怀疑。
焦急
地看了看后视镜,思簏姗此时已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色宽袖长衫。
“不像是普通的家庭纠纷,我们有这么多人,过去看一下是什么情况也好。”,他心想到。
忙探头到车外叫停了唐惬平,下车去和他商讨情况。
得知了缘由,唐惬平皱着眉心想“隔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声音”
但他还是拉转马头,焦急地往那农家院落冲过去,到了跟前便飞身下马,疾走进内查看。
正当大伙好奇讨论为何车队突然停下时,却看到唐惬平慌张地提着刀从屋内跑了出来。
与他一同跑出的还有三个前额秃亮、后脑处扎着满头辫子,身型魁梧的蒙古人,他们正疯狂地提着刀追杀着他。
“瓦刺人”
“长官被人追打,这还了得。”
那两个锦衣卫马上丢弃了背负的弓箭,拔刀出鞘疾奔上前相帮。
瞬时间,这两伙人便在房屋前的开阔地处,刀光剑影,来回不停地缠杀在一起。
“筚筝,你能帮忙去收拾这些人吗”
她摇了摇头。
无奈地说到“他们对你没敌意或是攻击行为时,我不能主动去攻击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