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打起了来这些又是什么人”,从车窗中探身而出,思簏姗不解地问到。
“看样子应是蒙古瓦刺部族的武士,籍口来朝进供的他们常在城里城外胡作非为,他们刚才对屋内的女子意图不轨。”
朱拓哲向她解释到。
“喜欢欺负女子的臭男人,这种人死不足惜”
她随即一脸愤恨地骂到。
此时趴在车窗上的她发现,除了唐惬平能勉强与对手打成平手,其余的两位锦衣卫则是明显的落于下风。
这些敌人在体格、身高以及力量上的优势实在明显太多。
颦眉斟酌一番,威武霸气的她向她的部属们大声下达了战斗命令。
“岩虎、召刚你们两个去帮他们,让这些气焰嚣张的蒙古人见识一下我们傣族勇士的强大。“
”只许胜不许败”
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他们接到命令后马上兴奋地疾冲而去。
先一步赶到战场的是提着双傣刀的召刚,迅速锁定了他的猎物,冲向了一个赤着上身,胸膛处纹着老鹰、穿着短上衣膀大腰圆的瓦刺人。
这个瓦刺人已把和他对战的那个锦衣卫压制得连连后退,他手中的雁翎刀几近掉落,情况实在不妙。
召刚接近后便一个大跳朝这瓦刺人劈出相当凶狠,飞舞接踵而至的三刀。
被突然袭击的这个瓦刺武士忙乱地举刀相挡,奋力接挡下这三刀,他身子被猛烈的刀劲震的连连后退。
看见对方反应迅速,临战经验丰富的召刚改为绕着他疾走,寻隙而攻。
他上下游走、急错迷离的刀势令这个瓦刺人很是难受。
此时他唯有紧守自己的门护,左右格挡着召刚的进攻。
败势
已初现,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主动和嚣张,一脸的恐慌。
还没进入战场,岩虎端着铁棒一路高声唱着傣族战歌,把给筚筝欺负带来的沮丧心情一扫而光。
战意昂然
他到了马上大声用不熟练的普通话向那个锦衣卫喊话,“你去帮那个年轻人,这个交给我。”
举起手中铁棒,便往另一个长得虎背狼腰、耳朵边上留着两条辫子的瓦刺人的下盘处左右横扫。
迅速接替那个锦衣卫的战场。
力大势沉的铁棒不能用刀直接去相挡,单薄的刀身撑不住。
瓦刺人慌乱中唯有不停后退。
他紧张地注视着这根在他脚边左右横扫着的铁棒,稍为碰上便是重伤,身体的紧张感让他没能发现穷追猛打着的岩虎,突然使出了一个变招。
将手中横扫着的铁棒突然斜向上猛的一挑,往他的胸口处撞去。
铁棒来势凶险,瓦刺武士忙闪身相避,避开了这一击,却没能避开铁棒随后紧接其来的变招。
往他闪身方向暗藏的一发横打。
能将手中的铁棒挥舞得如寻常木棒一般轻松的岩虎。
臂力惊人
这瓦刺人远非他的对手。
沉重的铁棒一下打在这个瓦刺人的胳膊上,他的身子一个踉呛,手中的弯刀掉落。
这可怜的瓦刺人随后被岩虎再挥起一棒打中了胸口处。
鲜血从嘴里狂喷而出,飞出两三米外,一下子倒了在地上。
强势的岩虎参战才几回合便轻松收到他第一血。
在岩虎结束战斗后没多久,召刚也结束了他的战斗。
他凌厉的刀势下,和他对阵的那瓦刺人一个大意,双手手腕处便被各削中了一刀,双手鲜血淋漓,失去了握刀反抗的能力。
他一脸恐慌地被召刚用刀相指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傣族人加入战斗后,和唐惬平对阵的那个瓦刺人耳边不时听到他同伴的惨叫声,让他很是恐慌。
其后又增加了一名左右夹攻他的锦衣卫,让他更是狼狈。
忙乱中,被唐惬平一刀砍中了左肩部,顿时血肉翻飞、鲜血直流。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丢掉了手里的武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马上大声命令他的队友们也投降。
他知道被押送回官府,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活路。
趴在车窗上的思簏姗看到部属完胜,一脸敖倪,她像个高不可攀的女王般回到车内的沙发王座上。
嘴角带笑,拿起了汽水,小酹了一小口。
咂咂嘴,好奇地看着那个汽水罐子上的美女头像,喜欢甜食的她很是喜欢这个会冒出气泡的水。
但刚才给呛到嗓子生疼,再也不敢大口喝。
战斗结束后,朱拓哲和唐惬平进去安抚了这个被杀了丈夫、衣衫凌乱、抱着没满月小孩哭得奄奄一息的女子。
他们把从这些瓦刺人身上以及马匹上所能找到的银子都给了她。
“希望这些纹银能帮你度过一段艰难的岁月。”
说完这话便离开这间处于厄运的房屋。
这支混成旅团再次起程。
小车后多了三个被绳子绑缚起来的瓦刺人战俘,他们被一根绳子牵成一线。
岩虎大叔和那两名锦衣卫有了新坐骑,威严在队伍后面押着阵。
傣族少年亭秀逸兴奋地紧跟着他非常敬重的岩虎大叔,羡慕地不时去摸一下他胯下的战马。
“岩虎叔,回头也给我骑一下,教我马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