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被看得局促,霞飞双颊。是那种很好看的脸红,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到了耳根子又深了一个色号。
她有着纤细的颈子,和精致小巧的锁骨,因为穿着半高领的薄纱短袖,所以看得不明显。但如果刻意盯着去看,透过黑色的薄纱,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下面一点点青红。
那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秦磊的眸色更深,不由自主走上去,来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
杜俏一僵,手里的碗差点没滑出去。却又不想表现的太刻意,毕竟两人已经这样了,刻意就是一种无意识地伤害。
她只能装得若无其事,问:“干什么?”
“不干什么。”今天杜俏扎的马尾,低垂式的马尾,秦磊只是手指一勾,顺滑的长发就披散了下来。他半弯着腰,将脸埋在如云的发丝里,嗅着那淡淡的清香,满足地喟叹一口。
“我在洗碗。”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我知道你在洗碗。”他含糊地说。
“既然知道,那你就先走开啊。”
秦磊一动不动,手还是固执地抱着她的腰:“你洗你的,别管我。”
可他这样,她怎么不管?!
艰难地把碗洗完,杜俏又洗了手,她放了一只护手霜在厨房,每次洗碗后会习惯性抆一些。
放在下面的橱柜里,那个高大的赖皮男人就这么赖在她背上不下来,她只能往后挪一点儿,勾着腰去拿。
她打开柜门,拿出护手霜,挤出一点,又放回去。好不容易艰难地直起腰,却发现自己被顶住了。
“你你你……”她像被烫了似的,爆发出难以令人想象的敏捷,逃走了几步,终于脱离了男人的魔掌。
“你怎么这么……”她说不下去了,急急地走出厨房。
秦磊低头看了一眼那处,哂笑着跟了出去:“是你撩拨的。”
“我没有。”她又逃去卧室,本以为床上肯定是一片狼借,谁知道竟然被收拾好了。这么一来,进卧室就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了。
杜俏想离开去客厅,却被堵住了路。
“俏俏。”
这么叫自己的人不少,但从没有一个人叫得能让她这么局促。
“干什么?”她低着头,红着脸,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让秦磊想到一种动物,圆团团的小松鼠。
“过来,让我抱一下。”
她惊恐地睁大双眼,不懂这人为什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让人拒绝都没办法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