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未免过分真实。
梁宵不太敢动, 心里不自觉有点紧张。
霍阑进门的时候他还没觉出问题,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容不得他不怀疑自己可能是飞快睡着了、又飞快做了场梦。
除此之外,他一时还想不出能解释这个局面的理由。
他们霍总站在床边, 单手托着他的屁股。
另一只手拿了什么不知道东西, 探进被子, 动作轻缓缠了一圈。
说不定是绳子。
梁宵闭紧眼睛不敢看, 心神不宁。
如果是梦
他也太饥渴了。
甚至已经把他们霍总的人设崩成了这样。
梁宵耳廓微热, 忍不住严厉谴责着自己, 正准备清心明目换个小甜饼梦做,事情的发展又有了新变化。
霍阑手里的绳子松了, 抽出来搁在一旁, 托着他控制不住绷紧的屁股。
慢慢揉了一下。
两下。
梁宵绷不住了, 愕然睁开眼睛。
卧室安静, 天花板温柔,灯光一如既往。
霍阑不在梦里,格外真实地背对着他,肩背绷得睡衣都折出来了过于凌厉的线条。
梁宵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么, 腰又酸疼得支不起来,难以置信“霍总”
霍阑背对他站着,肩背狠狠一僵,静了半晌“放松。”
梁宵刚被他揉了屁股,瞪圆了眼睛“怎么松”
霍阑被他问住,沉默下来。
毕竟替梁宵揉身上淤青时,如果梁宵因为太疼绷紧得厉害,小心揉两下就会放松很多。
霍阑只是举一反三,也不清楚这一次为什么不好用了, 沉默半晌,硬着头皮低声“坚持一下,很快就好。”
梁宵“”
梁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这个,但看着俨然也被严重困扰着的霍阑,还是艰难运转心神,尽力守住了岌岌可危的逻辑线“管家”
梁宵缓了口气“管家是不是又跟您说什么了”
虽然梁宵也很想不通,管家是和霍总说了什么,能把他们霍总忽悠得半夜来摸他的屁股。
还带着大概是绳子的某种道具。
好的抱枕都会半夜来摸屁股。
摸的时候不准躲,不然就拿绳子绑住,另一头拴暖气管
上。
梁宵胡思乱想,看着霍阑轻轻点头,放心些许“说什么了”
霍阑沉默了下,稍直起身“礼服要提前订做,时间不能再拖。”
梁宵愣了下“啊”
霍阑原本不打算和他说,但梁宵醒了,不得不解释“管家说你不喜欢被人贴身测衣服尺寸我不会问你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很不情愿的事,大都源于某段无论如何不愿想起的记忆。
霍阑自己也有,将心比心,不想用这种事困扰梁宵。
梁宵险些问他为什么,生生咽回去,隐约想明白了酷似绳子的道具是什么“所以您亲自来测了”
霍阑肩背绷着,点了下头。
还好。
至少保住了霍总的人设。
梁宵终于放心,松了口气,莫名有点遗憾“但是”
但是早在飞扬药业实验抑制剂入组、统计志愿者资料的时候,他的三围就都一起报上去过了。
梁宵这段时间的确有过调养,但和几场病功过相抵,在剧组谈不上休息,体型数据变化不很明显。
现在的三围,和报名时的也不会差出太多。
霍阑抬眸“什么”
梁宵险些说出来,心念微动,堪堪咽回去“没事。”
梁宵耳廓微烫,咳了一声“量量一下也行。”
霍阑手臂无声绷了下,视线落在他身上。
梁宵强自镇定,软着腿扶床站起来,晃了晃,被霍阑一把严严实实接住。
“那么测不对。”
梁宵原本也没力气,索性靠着霍阑站稳“不能躺着。”
霍阑低声“怎么做”
梁宵脸上热了热,把皮尺给他,握着霍阑的手臂,放在自己身后。
霍阑身量比梁宵高,肩宽臂长,这样俯身把人严密圈牢,属于aha的强悍侵略性就鲜明得半点儿都藏不住。
梁宵原本还想多说两句,这会儿自己也自身难保,听着心跳低头,磕磕绊绊“测,测吧。”
霍阑静了一阵,伸出手,细致将皮尺缠了一圈。
霍阑阖目静心凝神,仔细看了看皮尺上的数字。
他曾经疏忽过一次,当初谈买房事宜的时候,被梁先生拐着聊天,没立刻记下来,出门后就忘了不少。
这一次无疑更重要些,
礼服对梁先生意义重要,稍微错出一个小数点,也难免不够合身。
霍阑吸取经验,攥着皮尺,默背着数据直起身。
梁宵耳朵通红,有点儿不好意思“怎”
霍阑封住了梁先生的嘴。
梁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