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辉嘴里的睡觉,是哪种睡?贺丰羽要是现在还有一点点脑子的话,他就会知道。
贺丰羽的脸色很难看,小脸煞白,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老窦让刚才那个男孩坐在他的腿上,男孩矜持着不去,就坐在座位上不动弹。
叫老窦的男人又急了,一巴掌打在男孩儿后脑勺上,“老子一年花五十万养着你,你他妈的就这么伺候我?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
还没说完,男孩听不下去了,磨磨蹭蹭的坐到了老窦的怀里。
今天余德辉带贺丰羽来这种场合,就是给他打个预防针的,你跟着我,假如也愿意这样伺候我的话,别说五十万了,一百万包了你也不是没可能的,前提是你得会伺候人。
贺丰羽确实很难受,吓得,他怕他跑不了,吓得腿都快要软了。
服务员很快就上菜了,高脚杯里的红酒只有一点点,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
贺丰羽很想对服务员大喊一声救命,可他知道一旦他喊出来,余德辉会用什么手段惩治他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而且,服务员很有可能早就和这些败类是一伙的了。
说不定这也是他们其中某个人名下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