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同以前被“用”完就会被金立初揣下床,现在两个人在车里,金立初没力气,也没法赶他,他只想抓住机会好好享受一下。
“热……我们回家……”金立初呢喃,根本不能放任江季同做下去,他就像是不知道饥饱的金鱼,喂多少吃多少,直到撑死为止,而江季同大概会一直做到精尽而亡。
这种上新闻的方式,金立初这辈子都不想体会。
“回家……”江季同差点儿眼角湿润,多感人啊,他这个像条野狗的江季同也有家了。
“马上就回。”
事实证明,男人不仅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在车上说的也不能信,回家的时候又过去了两个小时,金立初是活活被做晕过去的。
江季同小心翼翼的帮金立初抆着下巴上的汗,他没敢在车里开空调,怕伤了金立初的身体,回家的时候把车窗打开散一下这迷人的味道。
一路上微风吹着,车里放着抒情的歌,带着事后的惬意,江季同很想就这样开下去。
关上车窗就干,打开车窗就走,走走停停,天涯海角。
金立初在梦里呓语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