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十分钟,林兴文感觉自己等了一个世纪,贝浩博出来的时候嘴角淤青,屋内的柴伟情况更是不好。
“你把他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贝浩博伸出胳膊随意的搭在林兴文的肩膀上和他一起下楼,“反正我也不怕什么,只是连累了你。”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反正,要是被捅出去的话,我们就死咬住自己是哥们儿……”贝浩博的口腔内壁可能破了,说话的时候听起来有点儿大舌头。
林兴文心疼的看着他,“你别总舔那个伤口,哎,我觉得咱可以好好说一下的,毕竟和柴伟是那么久的兄弟,大家平时……”
两个人下了宿舍楼,贝浩博松开林兴文保持了一丁点儿的距离,转头问他:“你觉得他还当我们是兄弟吗?”
“我,我不知道。”林兴文就是这样,柔柔弱弱的,学了那么久的体育个子也没长太高,耳根子又软,说好听了是温柔善良,不好听就是胆小懦弱。
“兴文,我们今天遇到的只是一个柴伟,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意味着什么,等以后还有千千万万的柴伟做拦路虎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