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见此只觉得莫名心酸,胸口发闷,赶紧找了其中一个不算忙的医官来问,aadquo大夫,常副领伤势如何了有没有性命之忧aardquo
阮芝在接连两天时间看到两个受重伤生命垂危的人,心情异常的复杂,整颗心瞬间都揪在了一起。
年轻的医官并不认得阮芝,但见黑长脸对阮芝亦恭恭敬敬,遂也不敢怠慢。
aadquo常副领虽然看着伤势重些,但所幸都是皮外伤,看得出来也及时处理过了,只是目前失血过多,包扎了伤口,再服些止血补血的药,慢慢调理便没事了。aardquo
听到这话,阮芝这才松了口气,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行,她刚才看到常祁那一副模样都快要吓死了。
心暂且放下了,可阮芝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密切的关注着医官们的诊治。
医官见一个女子就在房内,脸色都有些惊讶,犹豫了片刻,还是劝道aadquo一会儿清理伤口要除去副将的衣衫,您在此多有不便,还请到正厅等候吧。aardquo
听到这话,阮芝这才回过神,看着屋内众人看着自己那略带深意的眼神,微微红着脸回了正厅。
等阮芝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季倾芸还未离开。
季倾芸见阮芝出来,立即站起身来询问里面的状况。
aadquo如何了他伤的是不是很严重aardquo
阮芝不愿与她多言,只是将医官的话重复了一遍便不再言语。
只是,季倾芸却依旧不依不饶,一副嫌恶的表情看着阮芝。
aadquo怎么阮小姐还不回府吗难道是要就此从军,长住城防营了aardquo
听着季倾芸这阴阳怪气的语调,阮芝只能强忍着心中怒气,不想和她计较。
aadquo我还有事要与王爷商议,若是三皇妃无事,也可与我做个伴儿,等王爷回来了好与皇妃当面道谢。aardquo
季倾芸倒是想等谢淮修回营,但她偷偷送人回来本就不合规矩,现下又不知谢淮修何时回来,她一个守节皇妃却是不宜久留,只能忿忿离去。
当然,临走之时还不忘讽刺一番,不过也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季倾芸走后,阮芝顿觉耳根清净,却也因常祁的伤而担忧,并没有心情用午膳,只简单垫了块点心,便一直呆在正厅一边等谢淮修回营,一边盼着常祁能快点醒过来。
直等到傍晚十分,夕阳烧得天空红透了半边,谢淮修却还未归营,也不知到底去了哪里。
所幸医官来报,常祁总算是醒了。
阮芝听到消息顿时大喜,赶忙过去偏厅。
此时常祁正合衣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任谁都能看出他的不舒适。
虽然伤口被衣衫遮住,但听医官说,最重的伤在腰间,再深一点儿怕是就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