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安条与燕七眉来眼去的传送书信,波斯国主塞琉古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隐忍,不便发作而已。
甚至于,连书信上写的那些诗歌,塞琉古已经找专家验证过了。
塞琉古可不认为诗歌真的是诗歌。
没准,就是某种密码。
可是,专家竟然是砖家,研究好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子午卯酉。
不过,这不能打消塞琉古的怀疑。
塞琉古心里安慰自己,安条不可能与燕七真的有什么交易。
安条对波斯很忠心的。
此事,塞琉古很想偃旗息鼓,就当什么没发生,过去算了。
但是,安条与燕七你来一封书信,我回一封书信,来访频繁,比情书还情浓,这就让塞琉古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本来,这事也就塞琉古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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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现在民间也闹得沸沸扬扬。
波斯也是分派系的。
反对安条的派系重臣,纷纷要求塞琉古调查此事。
塞琉古一看事情闹大了,没有反应也不行。
没办法。
塞琉古只好派亲信迪勒发前往月丁堡,向安条问询。
而且,塞琉古对安条十分不满的是,那二百个西洋异端,怎么就抓不回来
你和燕七到底再搞什么玩意
气人
这一日
安条读着燕七的书信,读的津津有味。
“报”
先锋官来报“大伯克,迪勒发来了。”
安条一听迪勒发的名字,眉头紧蹙“这畜生来干什么”
安条和迪勒发乃是对手。
虽然他们都是塞琉古的亲信,但彼此之间的价值观,难以弥合。
安条是支持小皇子的。
迪勒发却是支持太子的。
可以说,两人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月丁堡正在打仗,迪勒发来这里干什么”
安条道“不见”
先锋官说“是国王钦派迪勒发而来。”
“国王钦派”
安条蹙眉“搞什么东西,让迪勒发来前线。”
迪勒发气呼呼的冲进中军大帐,牛气冲天,质问安条“你和燕七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难道是在搞串通吗”
安条大怒,指着迪勒发的鼻子怒斥“你是
谁你凭什么指责我谁给你的权利质问我你算老几啊。”
迪勒发一脸冷笑,拿出塞琉古的圣谕“我代表国主向你问话,你说我算老几”
安条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跪下“国主在上,安条拜望”
迪勒发腆着肚子,背着手,也不让安条站起来,犀利质问“说,你和燕七是不是串通好了,坑害波斯利益你和燕七是否要割据一隅月丁堡是不是你和燕七串通好了,你故意让燕七抢走,然后围而不打西洋异端迟迟救不回来,是否是你和燕七故意演戏”
安条一听,无名火起,火冒三丈。
他一下站起来,迎面扇了迪勒发一个大耳光“狗东西,你我之间虽然立场不同,但同为波斯重臣,你竟然敢如此污蔑,我岂能容你,迪勒发,我今天就杀了你。”
迪勒发是文臣,哪里是对手,吓得屁滚尿流。
“不要”
一帮副将急忙阻拦安条。
安条气炸了肺“迪勒发,一定是你挑拨我和国主之间的关系,不然,国主岂能这么质问我迪勒发,你该死。”
迪勒发吓得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心虚大叫“安条,你就猖狂吧,有你伤春悲秋的那一天。你和燕七通了一个多月的书信,这事波斯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若是没有事,谁会和敌人通信月余”
安条追上去,破口大骂“那不过是诗歌,能有什么事”
迪勒发嘴上不饶人“什么诗歌,谁知道是不是某种密码”
“迪勒发,你去死吧。”
安条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