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记着郑之南的功劳,所以这些奖赏不过是身外之物,有皇帝记着,谁还敢造次?
这已经是恩泽了。
郑之南从皇宫出来后,回到上次住过的酒楼,周连义和凌崇都坐在楼下等待他。
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上次凌崇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郑之南与周连义有说有笑,这次他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郑之南的身后,握住他的手,宣布主权。
甚至还不忘刺一句周连义。
“周兄不是下个月就要大婚,这婚礼的事儿筹备好了吗?这么急着来见之南?”
周连义看到看到凌崇握住郑之南的手,久久都回不过神,尤其是郑之南并没有甩脱,心中苦涩。
他早该明白,就算郑之南没有和凌崇在一起,他们俩也断无可能。
何况他现在已经知道,凌崇就是郑家村的那个凌崇,猎户并不是猎户,而是燕王世子。
这些事儿是他过年回到郑家村,本来想想去见郑之南,却看到了和郑之南站在一起的燕王世子时明白过来的。
可是终归没有办法那么轻松的放下。
周连义没有回答凌崇的话,而是对郑之南说:“之南,可否借一步说话?”想与郑之南单独聊一聊。
郑之南看着周连义怅然的神情,点了点头。
凌崇虽然心中不愿,但也没有小气到不允许郑之南和别人见面,便也没有说什么,远远地站在一旁。
周连义看着面前的郑之南。
“他们是一个人对吗?”
“嗯。”
“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