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南睡到2点才起床,打开门就看到坐在院中椅子上的凌崇。
他背对着郑之南,郑之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当他把门打开后,凌崇就站起来看向了他。
“你睡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郑之南装作没猜到他今天回来的样子,挑了挑眉。
凌崇说:“提前了几天,昨天到的扶风镇,休息了一晚,就过来了。”
“怎么,过来亲自给我发请帖,让我喝喜酒吗?”郑之南故意调侃凌崇。
凌崇快步走到郑之南面前,微微皱着眉头说:“谁和你说我要娶亲了?”他本来想抬手去拉郑之南的手,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他在没有表态之前,是不可以做一些逾越的举动,这样只会让郑之南觉得不被尊重。
他看着郑之南,轻轻握住拳头说:“我不会成亲。”
郑之南走到院子里,舀了一盆水,挽起袖子开始洗手洗脸,边洗边说道:“那怎么行,父母亲肯定会担心的,您身份尊贵,当初走的那么决绝,必定是明白,自己有责任要担,这责任,肯定是娶妻生子啦。”
凌崇一直都知道郑之南聪明慧黠,所以他成功的用这几句话将他挤兑的胸口发闷。
凌崇这次回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郑之南重修旧好,冰释前嫌。
他知道郑之南心中有气,有气是正常的,毕竟他当初刚刚记起以前的事情就马不停蹄的要回家,甚至觉得他们身份有别,终究是走不到最后的。
另外一个就是不想随随便便把郑之南带回家,让他永远待在深宅大院中,无法像现在施展自己的抱负。
但他习惯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因此有了很大的一个心结摆在两人面前。
凌崇深呼吸一口气后,走到在正在抆手的郑之南面前,语气郑重的对他说:“你知道的,我这次回来,是因为你。”
郑之南继续跟他绕关子,就不正面和凌崇交流,他说:“因为我?怎么会是因为我,你走的时候,不是把该了断的都了断了吗?忒大方了,什么东西都给了我,这房子,这地,还有我们一起建立起来的酿酒坊,多亏了你的这些东西,才有了现在的酿酒厂和造纸厂,没有这些基础,我是走不到现在的。”
凌崇再也无法忍受郑之南的挤兑,伸手将郑之南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去握住他的肩膀,迫使他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