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小叫他去喝酒的。
“贺兰,你怎么回事,工作日不出来,就当你太忙太累,周六日也缩在家里,干嘛啊,在家念经呢?”
“有屁快放。”贺兰棠语气烦躁。
发小呵呵笑了起来,颇觉有趣地说:“怎么回事啊,我以为我们贺兰老大早就练出来了,再不是上学时那个把情绪都透露出来的人,怎么着,谁惹你生气了?来,喝酒,跟我说说。”
贺兰棠一口郁气无处发泄,此时有人提议喝酒,的确是个不错的发泄方式。
没想那么多,贺兰棠拿着还没放下的车钥匙,拿着手机掉头就走。
贺兰棠去了酒吧,靠在卡座里,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推开想靠近他的少爷。
“滚一边儿去。”他现在可没心思干这事儿。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贺兰棠,蠢到在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
可是仔细想想,对方也没骗他什么啊。
他又没问人家结婚没,更没问家人有没有小孩。
一开始让他来家里,也是他的注意。
他发什么牢骚?
可明明。
明明他也在意他的啊。
作为成年人,贺兰棠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郑之南也在回应他,主动的做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
他能感觉到,那不是他的错觉。
他甚至为此感到兴奋,虽然他极力克制,不想表现的太激动,担心吓到对方。
贺兰棠的发小问了半天,贺兰棠都一个字没崩出来,让他很是无趣的喝完手中的酒说:“到底什么事儿啊,要是不爽,就带人收拾他一顿,谁叫他这么没眼色招惹你?”
与其这样生闷气,贺兰棠准备让自己死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