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锵有力,也透出了野心勃勃。
见到孩子的时候,看到他好端端的,郑之南心里松了口气。
然后想到即将面临危险的玦,心又不由提了起来。
人都是感情动物,与玦接触的那段时间,虽然在某些观念上不太合适,比如说孩子的问题,以及上床的问题,但除此之外,玦还算体贴,毕竟任何一个雄性兽人都是这么对待想要的雌性,直截了当,简单粗暴,这个世界观就是这样,也迁怒不到玦身上。
雄性都是自大霸道的,尤其是面对想要得到的雌性时。
不过他又告诉自己,这只是虚拟的世界,每个人的命运都有早已规划好的路线,是生是死他阻止不了。
就像系统要求他接下诃让他制造蜃楼的事情一样。
虚幻的世界,每个人都是提线木偶,做着早就写好的故事。
郑之南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念念,他想,玦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时时刻刻的想着他。
兽人幼崽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何况郑之南好几天都没见到过他了,孩子本就玉雪可爱,现在比之前又大了一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到郑之南不觉陌生,反倒咯咯笑了起来。
这才几天啊,竟然已经会笑了,这笑容让郑之南心里的那一抹不安烟消云散。
孩子是唯一能牵制住郑之南的存在。
相聚是短暂的,郑之南陪了孩子三个多小时就被带走。
诃似乎不想两人多接触,或许是为了让他们父子有所隔阂。
回去的路上,郑之南思忖着接下来的对策。
*
玦和孩子们分别后便原路返回。
离开部落将近六个月,没有和那人分开之前,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分开后却格外的想念,一开始没有这种情绪,走了一周,老是做梦梦到这个不知好歹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