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抆了药的关系,他现在觉得那个部位不是很疼了。
等郑之南重新躺下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皮肤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之前颜色更透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摸上去好像也比之前更滑嫩有手感,郑之南左看右看,恨不得这里有一面镜子,让他能看看他现在的脸。
不可能啊,明明洗好几次才会掉色的,怎么泡了下海水就全部洗干净了?
难怪这个雄性这么迫不及待,伪装全部下线,能不急色吗?
估计没见过我这么白嫩柔软又可口的“雌性”吧,郑之南到现在都不知道雌性和雄性怎么区分,看能不能生孩子吗?
那他暂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孩子,是不是不能断定自己就是个雌性啊?
郑之南颇有些不想认定自己就是雌性。
因为他不想生孩子。
但是估计他这个想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然就不叫疯狂世界了。
等等,孩子!
我还不想生孩子!
如果他和那个人已经做了,那是不是说他现在就有可能已经被种上了那个什么!
而且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兽人啊。
想到这里,郑之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因为惶恐。
他不想在连攻略对象还没确定的时候就生孩子,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孩子,对自己不公平,对孩子也不公平,又不是在父母的祝福之下出生的。
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没过多久,玦就回来了,这次他穿了一条兽皮做的裙子,但依旧袒露着精壮的胸膛。
一个手里拎着猎物,另外一个手里拿着郑之南在找的东西,把郑之南的东西丢到石床的旁边就开始生火烤东西。
把郑之南喂饱了后,天开始变暗,太阳落山了。
玦来到了床上,昨天虽然在郑之南睡着的时候他来了一发,但实在是没什么滋味,他喜欢有点互动的,就像现在。
被郑之南盯着,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