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南砸完后拿着锤子松开了苏燕丰,苏燕丰趴在桌子上无法剧烈的动弹,一只手脱臼,另一只手骨折的苏燕丰宛如废人。
这次换郑之南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燕丰,听到苏燕丰的话,郑之南说:“后悔?苏先生在砸断我的手臂时,有后悔过吗?”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满头是汗的苏燕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郑之南说:“哦,不管你当时有没有后悔,反正我是不后悔的,毕竟我只是——以牙还牙,刺激吗?开心吗?爽不爽?”
苏燕丰在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郑之南敢对他做出这种事儿,而变故又来的如此快,快到他根本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一只手就脱臼了,而另一只手也被砸断了。
郑之南扔掉手中的锤子,拎起桌子上没有被扫到地上的酒瓶,揭开盖子,对着苏燕丰的头浇下去,一边浇,一边羞辱苏燕丰。
“费毓一直想让你和我道歉,我一直没有给他找个机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原谅你,而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这个自作多情的人又凭什么介入?别再打着朋友的旗号刷存在感了,他不喜欢你,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你,不然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机会靠近他?你不是因为觉得我是个骗子才打断我的手,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是嫉妒我,怕我让你失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但抱歉啊,我想让你清醒一点,就算他的身边不是我,也绝对不会是你——”郑之南把半瓶酒倒干净后,拿着酒瓶将瓶身砸在桌子上,然后拿着酒瓶残缺的一半身体毫不犹豫的扎在了苏燕丰放在桌子上的手背上,鲜血从苏燕丰的手背上流出来,苏燕丰的惨叫和鲜血同时呈现。
郑之南要的不仅仅是以牙还牙,他要的是加倍奉还,所以他折磨侮辱苏燕丰,用言语刺激他,要他身和心都备受折磨和煎熬。
做完这一切的郑之南抽出湿纸巾抆了抆手,放下袖子,扣上扣子说:“你知道我的手对我有多重要,你故意打断我的手,断送我一切梦想,你以为你仅仅是打断了我的手吗?你的心远比我歹毒恶心,而且你还不敢承认,费毓却一直想让我原谅你,呵,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原谅你?我和你不一样苏燕丰,你只是个靠着父辈的公子哥,断手不过是再接回来,而我的手对于我来说是我能不能再继续我的梦想,我的理想,我的爱好,这些都被你弄没了,而你一丝一毫都不敢承认你不是为了给费毓出气,你就是想折磨我,摧毁我,我为你感到羞耻,你就是个垃圾。”说完这一切的郑之南穿好大衣,背上背包越过脸色苍白,不住呻吟的苏燕丰,犹如走出图书馆般的悠闲随意,他回头看一没声的苏燕丰面容冷漠的打开门离开了包厢。
门都没有关。
他要让别人看到屋里的一切。
他要让苏家怒火中烧。
他希望这火烧的越旺越好。
第49章
当郑之南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有保安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一边拿着对讲机说话,一边带着一队人往电梯的方向走,还有类似于叫救护车的声音。
此时站在大厅里的郑之南完全褪去了与苏燕丰交锋时的邪气,一脸纯良无害,谁能想到刚刚他做了多么凶残的举动?
郑之南从容的走出大厅,门童笑着为他招来一辆的士,郑之南给了他小费,坐上的士,去了费毓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