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什么口味怎么把我扯进去了刑个锤儿刑。”
此时,瀑布水潭旁。
躲树干上的某人强烈反对。
剑灵点头道“你心湖里的那些景象本座瞧见不少,你家大娘子二娘子还是小娃娃的时候,你这渣男不就开始下手了吗”
“”
赵戎血压有点压不住,抗议道
“我那时候不也是个娃娃吗娃娃朝娃娃下手不对,总角之宴的烂漫之事,怎么被你污蔑成下黑手了青梅竹马懂吗,两小无猜懂吗”
归点点头,“不太懂,本座只知道,你还不如兔子呢”
赵戎忍不住好奇,“兔子兔子怎么了”
“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
“”
就在二人你回一句我顶一句间,此刻的场上,是另一番景象。
在瀑布前方,雪蚕正负手身后,静立不语,着。
弦乐离女们押送那些蒙面蒙眼的女子,从冷眼旁观的她身边经过进入分开的瀑布之中。
赵戎定睛看去,瀑布内似乎是一条幽黑的甬道
大致弄明白场上发生什么事情之后,赵戎并没有马上离去。
藏身树上的他又等待了些时间。
依旧没有什么陌生大反派突兀出现,老老实实读出计划阴谋什么的。
“只是正常的龙棺入陵吗”
赵戎轻声呢喃,虽然没有收获到破获阴谋的窃喜感,略微有点失望,不过他并没有马上离开。
主要是目前有身为凤仪女官的雪蚕在场,和来时不同。
也不知道她修为如何,他悄悄溜走会不会被发现。
另外
年轻儒生将呼吸收敛的更加细微,与此同时,眸光渐渐偏向了某个方向正瑟瑟发抖的那群人
约莫一炷香后。
进入瀑布甬道中的弦乐离女们相续返回。
而不出赵戎所料,返回的果然只有她们,而她们带进去的那些蒙面蒙眼的白服女子们,则是没有一人跟出来。
那群弦乐离女中,领头的一个朝雪蚕轻轻点头。
后者颔首,带着她远离了瀑布。
顷刻间,那道被分岔开的瀑布水流,合二为一。
从外面看去,这瀑布毫无人为的异样。
外人若是不知情,估计怎么也不会发现这条瀑布后方崖壁上存在着蹊跷
雪蚕取出一个类似罗盘的小玩意儿,手指捻弄了一下。
几息过后,瀑布上游的水流,似乎是被上游某处之人影响到了。
水流陡然剧烈且加快起来。
瀑布更加壮观了,彻底遮盖住了皇陵入口。
雪蚕端详了眼瀑布,点点头,随手取出一枚古铜色的令牌,抛向那队沉默的黑甲禁军。
黑甲禁军之中,最前列一个首领模样的将军接住铜质令牌,上面似是刻有弦月。
他端详了几眼,拱手行了一礼。
“去下游,勿弄脏水潭。”
雪蚕吩咐了句,取出一张轻纱蒙面,随后带着其他蒙上面纱的弦乐离女们一起离去。
走之前,她们面朝祭月山方向,低头行虔诚的弦月礼,皆呢喃
“二分明月,离去归兮。”
正在这时,那对颤颤巍巍的皇陵工匠们,有人扑通跪下,求饶道
“仙子仙子饶了小人吧,俺放下妻儿,千里迢迢来为先帝修三年皇陵,期间起早摸黑,从未马虎大意饶了我们吧”
“仙子们大人有大量”
“俺也是俺也是,饶命啊饶命啊”
雪蚕带着弦乐离女们头也不转的离去了。
她们并未去瞧那些皇陵工匠们一眼。
仿若他们不存在一般。
身后,那些隐隐意识到命运的皇陵工匠们,一片哀嚎
有人想跑,不过还没走几步,便在黑甲禁军们冷森的刀光中退回了。
场上,一整不小的混乱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