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托住了她的手掌,目光却落在疤痕斑驳的手腕上。他说:“在身体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你不怕多年后的自己会为当初的行为感到后悔吗?”
莲沼内心os:不,并不会,你小子没见过的还多呢。要是脱了衣服,她可是全身都是无法磨灭的痕迹啊。洗纹身那么疼,她才不会去。
“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景了。”她回答:“也不知道是否害怕。”
赤司托高了她的手掌,低头在她手腕上的疤痕处印下浅浅的亲吻。
稍纵即逝、一触便开,温软如同花瓣的边缘扫过心扉。
莲沼一惊,立刻抽回了手。
操,说好的大家你gay我les(不是)一起形婚呢。
说好的你对我不感兴趣我也对你不感兴趣呢。
这节奏有点危险啊。
赤司神色如常,他淡淡地说:“礼节罢了。对女士行吻手礼而已。”
莲沼:……
你骗鬼啊!!
吻手哪有吻在这种地方的!!当她没行过这个礼么!!
#神田优:阿嚏——#
校庆致辞结束,云集在礼堂附近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开。赤司望向教学楼下路经的人群,眉目淡然地说道:“我的任务差不多完成了吧,失陪了。”
“回京都吗?”
赤司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东琴京香对于他来说,并不适合。
他对优雅高贵女性的偏好,寄托着对于母亲诗织的思念。他曾一度幻想过,如父亲征臣一般以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作为妻子。只可惜生长于财阀门第的他,并不适合对感情抱有幻想。而可能会成为妻室的东琴家幺女,与他所勾勒的未来妻子的模样全然不符。
她就像是随时会失控脱轨而出的一列车,散发着轻微的危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