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到了烛台切留下的痕迹,而恼怒地用自己的刀纹盖掉了烛台切的刀纹……幼稚里又混杂着一丝强势。
“主上……”长谷部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重新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
“一直这样,都不能呼吸了……唔……”
略带责备之意的话,让青年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歉意。即使如此,他却没有离开主人的面颊。与此同时,他抬高了主人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
长谷部的身体一滞,肌肉弧度漂亮的脊背微微弓起。明明是落雪纷飞的冬日,他的肌肤上却沁出了一层薄汗。抓住主人大腿的手臂,也不由得微微抖动着。
盘桓于他脑海中的,便只剩下隐隐绰绰的一句话。
——人间五十年,去事恍如梦幻;天下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莲沼轻轻抬眼,望向这个因为青涩与僵硬而无法动作的部下,询问道:“怎么了?”
长谷部吻着她的面颊,近在咫尺的鼻息扑到了她的面容上:“我只是……无法原谅自己……”
莲沼的双手揽上他的肩膀:“再说这样的话,可真的要把你折断了。”
细雪簌簌,夜色渐浓。只能隐约听见女人凉薄的调笑之声。
“啊,果然,长谷部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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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真的不应该对压切长谷部下手。
在白天一脸禁欲严肃,让人想要一撩再撩;到了晚上就把那些因为在白天被撩而产生的憋屈感全部释放发泄出来的……非常可怕。
最为可怕的,则是某一天她发现对屋的当值牌上,“侍寝”一栏下被硬生生塞进了两个名字——压切长谷部与烛台切光忠。
推开门看到两个男人在等她什么的实在是太吓人了。虽然两位部下都身材完美,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又各有美色风姿卓然,但她好像有些消受不起……烛台切已经足够让他的主人软成春水,更别提还要同时应付其他人。
被烛台切搂着腰从背后进入,却还要和有着恋吻癖的男人接吻,这根本应付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