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怎么没发觉,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内心也很可怕呢?
还是说男人其实都是这副模样,在容易料理处置的外表下,有一颗可怕又切黑的心?
她仰躺在自己的衣襟上,手肘撑着地面,一双眼艰难地转开视线,勉力不去看自己身前让人面红心跳的景象。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一道清澈的溪流,映射着明丽的天光,然而她却能在同时敏感地察觉到,有人正在抚摸着她的肌肤。
“为什么不看我?”
“恐针。”
“什么叫‘恐针’?”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修长细腻的双腿被分开,再被分架在肩上。毫无安全感的姿势,使得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开始狂跳。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男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像是悬在头顶的铡刀始终不肯落下,让她有了被反复折磨的抓狂感。
“你快一点好不好啊!你行不行啊!”她哼了一声。
“……我不行?”斑重复了一遍。
下一刻,奇怪的刺痛便钝钝地刺入了身体。这从最脆弱处入侵的痛处太过诡异,让她在瞬间发出了急促而低沉的惊呼。仅仅数秒后,她便咬着舌尖压住了呼声,只是因为疼痛挤起的眉心始终无法舒缓。
“很疼吗?”斑问道。
“没事的。”她催动喉咙,缓慢地说:“……我的身体是玩不坏的。”
斑凝视着她胸前的肌肤——如玉一样洁白细腻的胸口,却有着张牙舞爪的黑色印迹,仿佛一只巨大的丑陋爬虫。虽然这黑色印迹并不好看,却有着促使身体再生的力量,也是她口中的“心脏”。
谁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拥有了这种力量的。
她承载着满身的秘密,却谁也不愿意告诉。
这一刻,因为施加了疼痛,他竟然觉得他可以真切地将面前的女子紧紧抓于手中。
……无论她靠近他的目的是什么,无论她在这之后会去往何处。
主导者的地位很快被改变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一旦从疼痛中平复过来,莲沼就恢复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