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怎能放下心来。
徒蘅定握紧了手,对给他上药的大夫摆了摆手,眼神眨也不眨地直直地盯着场上。
这一局,他们可不能输!
徒蘅鹭此时看似从容,实则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只是面上看着淡定罢了。
他握紧了拳头,嘴唇抿得紧紧的。
“贾大人怎么这么客气?有什么本事只管使出来便是,我可不需要贾大人放水。”白鹤边打,边恶意地调侃道,他好似猫逗老鼠一般看着贾环应对。
贾环眼神闪了闪,这可是你说的。
“糟了,糟了,这贾环分明应对不来,这下可怎么办?”张文秀看着,忍不住低声嘟囔道。
其他人虽没有开口,但是神态也是一副颓然,分明也是与他同样的想法。
徒蘅鹭不冷不热地睨了他一眼,“胜负未见分晓,怎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他难得发脾气,张文秀心里头一紧,自觉失言,别过头去。
其他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胜负怎么未见分晓?
胜负分明已定!
只不过是那白先生心中藏奸,此时拿贾环逗闷子罢了,没看见对头那些蛮子们笑得有多欢。
“哈哈哈,大安的儿郎就是这般吗?真是没用!”
“好拙劣的身手,大安人果真是没人了!”
蛮子们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
赫利青脸上流露出了笑容,他取起酒囊,正打算提前庆祝。
在他心中,这场战斗的结局早已经定好了。
贾环必败无疑!
然而,有句话叫做,天有不测得意忘形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赫利青的酒壶才刚刚拿起来,递到嘴边。
下一刻,他却几乎没呛死。
狼狈地抆拭着脸上的酒水,赫利青瞪大了眼睛,甚至还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就在刚才,在所有人众目睽睽底下。
白鹤被他的马踢了下来,然后,被那匹马来回踩了好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