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孙长霖瞬间想到的就是自己挨的那顿板子,顿时心神一凛,恭敬一礼“草民不敢。”
“最好是不敢。”苏允嫣靠在车壁上,闲闲道“好叫你知道,皇上已经为我重新择婿,且已经赐了婚。两个孩子已经有了别的父亲,他们不再需要你。”
“还有,你别忘了,是你先不要我们母子三人的。现在你到这儿来是想做什么挽回我”她嗤笑一声“接下来你是不是冠冕堂皇的想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让我们二人重归于好”
孙长霖哑口无言。
他生下来就是国公府世子,后来做了好几年的国公爷,京城中谁敢小瞧了他
看过高处的风景,他如何甘心泯然众人够不着吴惜缘,他不想自己的下半生就这么默默无闻,就只能回来找吴惜月。
来之前,孙长霖已经想过,吴惜月这个女人冷心冷情,应该不好说服。他也已经做好了长期纠缠她的心理准备。但今日见面之后,短短几句话,他已经发现这女人不好说服。对着他,除了讥笑就是嘲讽,再找不到曾经对他一丝一毫的感情。
孙长霖干脆认错“惜月,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
苏允嫣挥挥手“直呼郡主名讳,以下犯上。算是大不敬,未免有人说我滥用私刑,你们把他送去京兆尹。”
孙长霖脸色大变。
这一送去,至少又是二十大板,她又得半个月下不来床。最要紧的是,
那板子打在身上很痛,让人恨不能去死的那种痛。
“惜月”
苏允嫣摆摆手“又来,赶紧拖走。”然后放下帘子“赶紧去庄子上,我那边还忙着呢。”
身后,孙长霖一开始还大喊两声想要求饶,后来就被人捂住了嘴。
苏允嫣在庄子上住了五日,这期间,温氏过来找过她,想要为儿子求饶,但连门都没人进。
一是苏允嫣不见她。二来,皇上对于庄子上的作物很是看重,未免其余两国起了心思,凡是进出庄子的人都得仔细核查,就怕混入了他国探子。
这五日里,苏允嫣一心扑在了地头。五日后刚好是兄妹二人出宫的日子,她打算回去亲自去接。
刚出庄子,就看到了皇上身边的公公。
看到她后,公公立刻上前一礼“郡主,皇上有旨,让您即刻进宫。”
旨
皇上对她们母女三人,很少如此严肃。当下,苏允嫣也不敢耽搁,上了公公带来的马车,一路入京城进了宫。
皇上这般严肃,苏允嫣以为是朝政上的事,谁知公公带着她进宫后,一路把她带到了慈安宫。意外之余,她有些担忧是不是太后身子有恙。
慈安宫正殿中,一片肃穆。
所有伺候的人都候在殿外的园子里,太后和皇上高居上首,一脸严肃,边上好几个着暗色衣衫的护卫。
那些不是护卫,是只听命于皇上一人的暗卫。
长公主满脸是泪,跪在太后脚边。
吴惜缘脊背笔直,跪在正中。
苏允嫣进门后,被这严肃的场景惊了一下,立刻上前行礼。
对着她,皇上还算温和“起来吧。今日找你来,是有些事想跟你说。”
说着,递过来一张纸。
苏允嫣默然起身,结果那张信纸,只见上面以刚劲的笔迹写着柳肃锦已在边境,但事不宜迟,强攻,越快越好
很明显嘛,边境周国陈兵三十万,一直没动静。这是有人想让那边打起来呢。
纸上字迹刚劲有力,不像是女子所书,苏允嫣好奇问“这是谁的字迹”
皇上指了指地上的吴惜缘“你这姐姐,可出息得很。嫁人十年,还练了一手好字。要不是我的暗卫亲眼所见,谁敢信这字是她写的”
苏允嫣早就怀疑是吴惜缘想要挑起两国争斗,但这字迹确实不像女子。
“更出息的是,她凭一己之力,挑起两国战争。想要让两国百姓守战乱之苦,让边境染血”皇上越说越怒,一巴掌拍在桌上,沉喝道“吴惜缘,你还有什么话说”
从苏允嫣进门起,吴惜缘就那么板板正正的跪着,目光直视前方,谁也不看。这会儿听到皇上的怒斥,似乎才回过神一般,正色道“我是为了天下百姓。”
皇上怒极“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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