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睿轻笑着走过去,坐在简少扬身边。
两个成年男性坐在荡椅上,挤得满满的,晃晃悠悠的,感觉跟小孩荡秋千似得。
“刚才走的老子都胃下垂了。”简少扬揉了揉肚子,又捶了捶腿抱怨道。
时睿顾自从裤兜里抽出一根儿烟,问,“我能吸吗?”
“吸吧,你烟瘾怎么这么大?”
“可能是小孩子太吵了。”时睿点烟。
简少扬点头附和,“我也不喜欢孩子,真能闹腾。”
“嗯。”反正我们也不会有孩子,正好。
简少扬坐的无聊,掏出手机一看,二十点整。
手机一亮,就飞来很多小飞虫,特膈应人,简少扬又烦躁的关上了手机。
时睿橘黄色的烟头在黑夜里一明一暗的。
“他俩不会在咱家野战吧?”简少扬忽然问了一句。
时睿被呛了一口,“在家里怎么能叫野战呢?”
“也是。”简少扬点点头,“听说不戴套会死人,他们不会死吧?”
时睿挨的简少扬那么近,胳膊都要贴着胳膊了,热度互相传递着,暧昧的要死,本来都要硬了,被简少扬这么无厘头的一问,瞬间萎了,“怎么可能……他们又没病。”
“没病最好,方原理干净着呢,你同学要真敢传染他什么毛病,你也给我卷铺盖走人。”
时睿点头,“行。”
过了一会儿时睿说,“我觉得方原理挺腼腆的……怕他栓不住方振……”
简少扬难以置信,“方原理这人就是有病,必须得吊着他才行,对方一旦倒贴他马上就会失去兴趣,典型的欠虐,谁拴不住谁还不一定呢。”
“这样啊。”时睿点点头,后来原封不动的把这些话转达给了方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