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嫌晒了,就回到自己屋内看书,虽然房间不大,但好歹是私人空间。
因为船体甚大,基本上有点头脸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其他人住的也不差,四人的,八人的,不过也有大通铺。
这样的大船,行驶起来,除非遇到大风暴,否则十分平稳,让人感觉不到是在海上。
宋映白防止无聊,带了几本话本子上船,结果全没派上用场,最近几天一直跟别人在打马吊牌,据刘七说,海上苦闷的时候,全靠它解闷。
宋映白研究了一下,这就是麻将的前身。
他牌技还成,赢了白尚书的侄子白立彭二十两银子。
但这小子牌品很差,输不起,将牌一摔,“那些人生死未卜,还有闲心玩牌?”拂袖而去。
杨公公的养子杨洺不满的啐道:“什么人啊,这场牌局还是他牵头的!”
“算了,时候不早了,大家都休息罢。”宋映白打圆场,对围观的人道:“散了,散了,都回去睡觉。”
杨洺却不依不饶,恶狠狠的道:“姓白的王八蛋越看越不顺眼,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宋映白觉得他的思想很危险,“可别这么想,也就闲适这几天,大家还是团结一致应对鲛人罢。”
杨洺阴测测的看向宋映白,“你也要跟我作对吗?别以为杨公公照顾你,你就将尾巴翘上天了。你在京城有人护着你,到南京也能呼风唤雨,但在这大海上,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
宋映白面无表情的道:“哈哈哈,我还真是好怕怕呀。”
他宋映白吃软不吃硬,怕过威胁吗!?
这时候两边的随行人员见状,怕两人真的起冲突,劝得劝,拽的拽,将两人分开了。
宋映白觉得心里烦闷,独自出了房间,到甲板上吹风醒醒脑子。
忽然,他看到不远处的海面上,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个人影在水中游着,时而潜入,时而跃出,正是卓明泉。
“……那是什么?”玛瑙出现在宋映白身后,指着卓明泉惊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