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坐在宋映白跟前,揉着雪白的脚腕,娇滴滴的道:“我摔着了,好疼呀,扶我起来好吗?”说着,伸出手来,皮肤白皙,赛雪欺霜。
“……”宋映白无奈的在心里叹,我说老妹儿啊,虽然边塞奔放,但你也得差不多点儿吧,再说这种招数不觉得有点过时?毫无创意啊。
“脚崴了,切忌乱动,我这就叫人来,把你抬去看大夫。”
“不要——”女子拽住宋映白的裤脚,哀求道:“我爹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你爹是潘跃泰?”
女子含泪点头。
“你知道你爹会杀你,还这么干?”
“我不这么干,我爹也会杀了我,我看得出来,你是我爹的贵客,求你了,你救救我吧,就说我今夜留在了你房里,明天你跟他开口要我,他会给的。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可是我家不缺仆人。”宋映白道:“你的要求我没法答应,我数三个数,你最好起来,自己走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莫不是她跟别人有私,有了身孕,怕他爹弄死她,知道他们是她爹的贵客,所以想把锅甩给他。
女子含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那样,我还是完璧,真的,你留下我吧……”
“你们在干什么?”
宋映白见黎臻抱着肩膀靠着门框,面无表情的看他俩。
“她来送茶,崴了脚,马上就要走了。”宋映白催促道:“看到了吗?有人来了,赶紧走吧。”
黎臻瞅着女子,问宋映白,“她想爬你的床?”
这个时代的女子太不容易,宋映白多少能体谅一点,不想弄得太难看。再说了,承认她想爬床,他也脱不了干系,立刻辟谣:“没有的事儿,她就是来送茶的。”
“那茶盏和托盘呢?”黎臻道。
“……”你那么斤斤计较干什么,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在找台阶下,非得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