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翟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看到什么就说吧。”
翟永点点头,“宋百户,现在想想,我看到的的的确确就是风筝,是我眼花,这件小事我不希望任何人再提起。”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宋映白也不好说什么,“不是要去国子监么,公子准备吧,我们这就护送你过去。”
在这一旁没说话的成恩侯夫妇也松了一口气,笑道:“就是么,谁还没个眼花的时候。”
宋映白也能猜到这对夫妻的心理,准驸马住进自己府里前还好好的,住了几天发癔症,怕上面责问起来,惹祸上身。
按理说,宋映白也应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认同翟永的说法,顺着他说。
但他不能,因为他不是翟永的属下,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不是翟永说改就能改的,不管是他真的有癔症,还是真的有歹人要害他,都要查清楚。
之后翟永再次出门,这一次,他平安到达了国子监,至于国子监的老师怎么看待他的迟到行为,则跟宋映白他们没关系了。
宋映白现在一天中最舒心的时刻,就是回家吃采枫做的菜肴,忙碌了一天,还有什么能比美美吃上一顿更叫人惬意的呢。
他时常想,按照现在的工作强度,如果没有采枫照顾,指不定得过成什么样子。
他不止一次提过再买两个粗实丫鬟,像提水洗衣之类的事情就交给她们,他能轻松不少,但是采枫一听,马上道:“这些我都能做得来的,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然后转天宋映白就发现衣裳好像洗得更干净了,桌子被抹得苍蝇上去都打滑,于是不敢再提,反倒经常性的夸奖他几句,就怕他因为担心“辞退”而太卖力。
自打上次翟永目击怪鸟一事后,又过去了小半个月。
京城的秋天正式来了,凉风习习,清新宜人,天空湛蓝,落叶金黄,一片祥和。
翟永自此之后再没反常举动,每天仍旧正常上下国子监,偶尔上街逛一逛,也是去卖文房四宝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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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老爷,这事儿不是都问完了么,怎么又来问?”领着孩子的妇人,不情不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