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白有一个推测,他的魂魄弄不好在那个匣子里。
他刚才那一句,“这戏法跟你的匣子有关吗。”是故意问的。
而马永言特别可疑的反问“什么匣子”则完全暴露了他在故作掩饰。
那个匣子捶不拦,砸不坏,又放在他房间里,至少也是个宝贝,他怎么会毫无印象,欲盖弥彰太明显了。
马永言自杀当天,在大庭广众下没法带走那个匣子,而之后匣子又被运到宫中,现在又送到锦衣卫衙门,他一直没机会拿回来。
他今日为马家女眷想了办法,不出意外,他下一步,就是想办法偷走那石匣子了。
宋映白心道,幸亏自己察觉得早。
眼前的马永言已经不值得恋战了,他故意上下牙关打颤的道:“天啊,你真是个怪物。”说完,也顾不得腿疼了,撒腿就跑。
而白狗愣了一下,也四腿狂奔,跟上了宋映白。
马永言将头放回脖子上,看着宋映白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宋映白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这么轻易的跑了,会不会是发现了匣子的秘密?
宋映白一口气不带歇的跑出了几条街,直到能看到锦衣卫衙门的灯笼,他才扶着一处院墙喘气。
白狗也累得吐舌头。
宋映白瞅着它道:“你、你要是个穿山甲精就好了……”
白狗一副‘听不懂你说什么’的表情。
宋映白解释道:“你要是个……穿山甲精……就能……帮我钻穿那个石匣子了。”
白狗翻了个白眼送他。
然后宋映白作为回礼,也踩了它尾巴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