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朝一个棺材走去,扣住棺材底,使劲往上一抬。
没抬起来!
宋映白虽说不是拔山扛鼎的大力士,但也要比一般人有力气的多。
“我也来!”郑元也上来帮忙,结果两个人合力还是没将棺材盖打开。
这时江展道:“听说横死的人怨气大,棺材便不容易打开,算了,别管了。”
宋映白嘴角抽了抽,你既然觉得这群人怨气大,怎么还这么淡定。
郑元拍了拍手,“说的是,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了。”
分明是江展让打开的吧,怎么搞得好像我愿意开棺似的,宋映白颔首:“对,叫他们安眠吧。”
宋映白和郑元被淋得浑身湿透,先捡来柴火,在棺材前的一块空地,起了一堆篝火烤衣裳。
幸好马车里有换洗备用的,拿了干爽的新衣裳换好,坐下来惬意的烤火。
外面大雨滂沱,疾风呼啸,再伴随着这些棺材,很有灵异氛围。
宋映白自认为阳气重,根本不怕这些,再加上他想表现得有胆量,赢得好印象,于是故意表现的很洒脱,期间自己一个人还去屋子后面巡查了一圈,除了破败的房间外,没任何可疑之处。
宋映白看得出来江展和郑元这次任务之前就是认识的,关系应该是上下级。
基本上等同于他们两个老鸟一起考核他这个新人。
这几天走来,宋映白对此行的目的产生了些许怀疑,真的是来查缴一本名人传记吗?一路上江展对这本书再没提过,也不关心它传播的范围,对它的扩散好像全没放在心上。
但宋映白知道,这种时候不要多嘴,对他们这行来说,沉默是金,沉默是命。
没想到,一路上都话不多的江展拿棍子拨了拨火苗,“你们听过飞杵咒吗?”
宋映白和郑元都摇头。
江展道:“我曾经审过一个偷盗藩王陵的盗墓贼,他的师父会念飞杵咒,据说对着棺材一念,就是密封的石棺也会自动移开一道缝隙。
他说有一次,他们进入一个古墓,他师父念动口诀,墓主人的石棺挪开后,突然伸出一只黑黢黢的手臂,一丈多长,一下子就将他的师父拽了进去,之后棺材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和撕扯咀嚼的声响,带着碎肉的骨头被一根根撇到棺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