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校尉编为一个小旗,宋映白是钱忠下属十个校尉中的一个,说白了,在庞大的锦衣卫组织里,他渺小的不能再渺小。
这时候,钱忠单手举过头顶招了招,示意大家靠拢。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慢慢移出胡同,悄悄的向民宅靠去。
每一步都极为轻盈,就怕惊动左邻右舍养的护院犬,发出动静,打草惊蛇。
钱忠朝宋映白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点点头,便轻盈的跃上院墙,无声的落地。
他见院内没有养狗,将门闩打开。
院外的人一拥而入,眨眼的功夫已经踹开了正屋的房门。
屋内有三个人正围在桌前谈话,显然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呆了,一时竟忘了反抗。
“不许动,锦衣亲军,捉拿要犯,违者格杀勿论!”钱忠大喝。
眨眼的功夫,校尉已将三人按倒在桌上,用绳索捆牢。
此时,宋映白听到院内有动静,向外看到一人正在翻院墙。
“不好,有漏网的,追!”钱忠道:“你们五个看住他们,剩下的跟我来!”
说罢,带领宋映白他们拔腿便追。
估计这人正好出去解手,没被他们给堵屋里,听到锦衣卫来了,趁机想溜,却被宋映白给发现了。
这样的夜里呼吸都困难,何况在这夜里奔袭拿人。
漏网之鱼可能是因为要逃命,激发了身体的潜能,跑得极快,一众锦衣卫咬着牙憋着劲不放,才没被他甩掉。
在城里七拐八拐,这人最终逃进了一个敏感的去处——本司胡同。
而这里偏有一个朝廷设置的机构——教坊司。
而教坊司换言之是官营伎院,里面有许多雇犯罪官员的女眷,入教坊司之前都是官家小姐,入了这个去处,这辈子基本上完了。
当然,能进去花钱的也都不是一般人,最低要求也得是个秀才,贩夫走卒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