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托邦主义政体普及到整个摩洛哥之后,华兰共社党受到了当地民众的极大拥护,至少在眼下绝对可能称得上是万众一心的。
刘士奇在解说的时候,始终观察着赵守宏脸上的表情,似乎要寻找到一丝异常。不过赵守宏却仿佛是在倾听普通政府官员给他汇报工作一般,满脸的兴趣盎然,丝毫没有什么不悦神色。
刘士奇的心里非常诧异,以赵守宏一直以来的做法,似乎对乌托邦主义成见甚深,世界范围内打压红联国最恨的就是他了。可是现在看起来,赵守宏似乎又是支持的,不但专门给他们开辟出一块殖民地,让他们能够试验自己心中的共社主义和乌托邦主义政体,还给与了不少财力和物力上的支持。
听着刘士奇的报告,赵守宏插嘴道:“你们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下一步应该继续扩大生产,尤其是在轻工业方面下功夫,这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情。重工业方面国家能够给予全力支持,你们需要什么机械,都可以成本价供给你们。”
赵守宏的话很有道理,听得刘士奇大点起头,他也对赵守宏的思想产生了好奇心,忍不住问道:“赵总统,我有些疑问想要说出来,不知道您是否能够解答。”
“当然,只要不涉及国家机密,我都会一一解答的。”赵守宏笑眯眯的说道,对于这位后世华兰共社党的领导人之一,经济眼光独到的革命家,他是充满着敬意的。
刘士奇问道:“在加入政府之前,我始终认为你是反对乌托邦主义的。不管是你对张国寿的围剿,还是持续打压红联国的行为,都昭示着你对乌托邦主义的仇视。可是如今,你又给我们这样一个地方,能够建设我们心目中的乌托邦主义国家,不知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赵守宏笑道:“其实你们的看法有些偏激了,这也难怪。在以乌托邦主义为核心的思想下,你们很容易对迫害者都抱有仇视乌托邦主义的想法,实际上我所做的一切与打压乌托邦主义没有丝毫关系,确切的说我也是个乌托邦主义者。”
“什么?”刘士奇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连作为司机的那名共社党员也吓了一跳,险些把车开到辅路上去。
“不用惊讶,这是事实。”赵守宏道:“实际上我所领导的华兰先锋党也是一个乌托邦主义政党,在我们的党章中有着大量乌托邦主义思想,只不过被我加以改进了而已。就算是现在的政体,也并非纯粹意义上的资本主义制度。当然有些人认为华兰国的制度与条顿国和罗马国的国家资本主义制度很像,但本质上却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