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国庆典,已是四年后。
傅大夫说顾长欢的身体不宜劳累,两人便决定在江南一个气候宜人的小村庄山上隐居下来。
这样,他们不仅远离了京城的纷纷扰扰,若在山上出了什么事,顾家人也能在一天内赶过来。
战天策和顾长欢已在江南一待就待了叁年多,瞧着还有几个月就要四年了。
屋外夕阳西下,蛙鸣蝉噪,他看着顾长欢安宁的睡颜,又一个四年快过去了,而她还在他身边,真好。
突然,顾长欢秀眉紧蹙,指尖捏着被褥,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又做噩梦了。
战天策从容不迫地在她身前躺下,隔着被子将人抱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长欢,莫怕,莫怕……”
……
当顾长欢醒来后,天已经黑了。此时,战天策正坐在她旁边,靠着床头看书。
她挪过去,抱住他的腰蹭了蹭,睡醒的声音有点沙哑,奶声奶气地问道:“我今日又睡了多久?”
正在轻抚她秀发的手一顿,“不久,想吃什么?”
顾长欢眼珠子一转,期待地仰头看着战天策,“吃你,可以不?”
“大夫说你需多休息,不可操劳。”战天策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你怎不想想人家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吃肉了!”
顾长欢经常从嘴里冒出新鲜的词汇,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听得半知半解。然而,这回,他却听懂了。
他尴尬地咳嗽了几声,“长欢,莫顽皮。”
可顾长欢并没感受到战天策的不自在,依旧沉浸在自己郁闷的思绪里,不依不饶地继续埋怨。
“你要是继续这样冷着人家,我都要涸死在这荒山野岭了。而且,我都快忘了灵肉合一——唔——”
顾长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懵了。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动手了?
战天策松开被吓得不轻的顾长欢,此时他脸上也透着红晕,弹了弹她额头,“不是说想吃肉吗?”
顾长欢惊喜交加,完全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腰间。
“天策,等等……”她按住他的手,“我来。”
战天策停下了动作,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顾长欢坐直了身子,玉指颤抖地触上了他的衣襟。她翻手用手背沿着他的颈间,一路慢慢轻抚下去……
柔腻肌肤的触感,引起片片颤栗,如一股暖流传入他体内。
她的手在他双腿之间停住,隔着柔软的衣服,她轻易地找到了裤子里早已昂首的硬物。
食指在分身的顶端上打着圈儿,再加上布料的摩抆,不一会儿,马眼吐出的粘液就沾湿了裤子。
“……嗯……长欢……”
他闭着眼睛,往后仰着头,喉间发出沙哑暧昧的低吟。
见他早已情动,顾长欢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里肿胀的分身掏了出来,俯首含在嘴里。
“啊……”他喉间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喟叹。
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头,以示心悦。
她把那物件吐出来,娇声道:“喜欢吗?”
他将人抱到身上,大手压在她的后颈按下头,吻住了那张红肿的小唇,摩挲着她的唇瓣哑声道:“喜欢得……要命。”
慢条斯理地褪下身上的里衣、肚兜、亵裤,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她竟感到脸有点烫,下意识就捂住了胸前的春光。
细腻的乳肉在她的挤压下,从指间溢了出来。眼前若隐若现的美景,让他的眼神更黯了几分。
“长欢,害羞了?”
顾长欢脸红着别过头,“哪……哪里有?”
想到一盏茶前她还在明目张胆地控诉他不与她行房事,他嘴唇微勾。
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压在身下,“你怎这么可爱。”
还未等她作答,他就俯首叼住了胸前娇艳欲滴的红果,轻轻往上拉扯。
“嗯……别这样……”
他听出了她的欲迎还拒,但见她今日可爱得紧,存了心想要欺负她。
“好,那就不这样。”随即,他便松开了她。
顾长欢突然被人从欲海里拉了出来,一阵空虚感油然而生,如丝媚眼里全是控诉。
“你怎么使坏?”
战天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不是长欢不要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