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 155 章(1 / 2)

森特下意识地看向另一只狼犬,表情精彩纷呈,最先浮现在心中的念头是那是只雌性

未免也太高大冷峻,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所以森特马上推翻了这个假定,他明明就看清楚了对方的性别,毋庸置疑和亚历山大一样都是公的。

这里的负责人却说他们是一对情侣,好吧,动物界也会有gay的存在,在国外长大的森特先生见怪不怪,可是发生在亚历山大身上就很怪。

不管怎么看,亚历山大都是被当成媳妇儿的那一方,在森特心中亚历山大温柔且强大,甚至是自己依赖的对象

他的心情太复杂了。

“你”冯骁感觉自己错了,不应该高估外国友人的接受能力,早知道就不告诉对方平安和蛋蛋的奸情,啊不,恋情。

“所以你们利用亚历山大的伴侣来威胁他,让他帮助你们完成卧底任务。”森特的思绪绕来绕去,最终只有这一点,让他愤而出声。

“什么什么”跟什么

年轻的局长又被冤枉了,连忙给自己洗脱嫌疑“森特先生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们没有威胁过蛋蛋,也就是亚力山大。”哎,这名字还怪好听的“他的伴侣也很厉害的好吗都是我们华国的精英,帮助我们完成过很多重要任务。”

“我知道。”森特的语气硬邦邦。

亚历山大被压榨就等于他被压榨,非常感同身受。

局长心想你知道个屁。

办公室的其他成员齐刷刷地看着他俩吵架,看得津津有味。

所以这位森特先生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其实不说,冯骁也知道了,他已经看出来亚历山大啊呸,蛋蛋和森特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不像他们和蛋蛋的关系,也不像纯粹的主宠关系,倒像是朋友。

只能说蛋蛋的魅力太大了,竟然连森特也深深地喜欢着他,甚至提出要领养退役的警犬。

对方可以从现在开始排队争取,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冯局感觉自己忽然被一座金山砸中,有点疼,有点爽,但是这个条件能答应吗

当然不能答应,他笑呵呵地说“可以呀,但是他俩只能在国内养老,如果你不介意在华国定居,可以领养。”

开玩笑,森特怎么可能在华国定居

“成交。”森特颔首,他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不过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问题。

在华国置办房产据说还挺麻烦的,特别是现在很多限购的条条框框。

当然了,可以全部交给戴维去处理,只不过戴维现在正在辅佐让,腾不出手来照顾他。

冯局“”

虞邵的英文不那么好,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乔七夕愣愣地想哦,也没说什么,他只是把你珍爱的狗子送出去了。

冯局流泪猫猫头jg

“森特先生,刚才我胡说的,这两只警犬的去向我不能做决定。”

“是吗”森特有一种被演了的怀疑。

“对。”冯骁斩钉截铁。

森特先生开出一串优厚的条件,态度很真诚“这样也不行”

条件非常优厚,就连见过世面的冯局都拒绝不了,因为真的很优厚。

他只能搓搓手对不起虞邵“可以的。”总之先把好处捞进来再说。

什么是领养

奥狄斯被人类的对话弄得生疑。

退役后不能动的那段日子会有人照顾我们。

乔七夕私心里,当然想在大别墅里养老,有好吃的好玩的。

不过他不是嫌贫爱富

就算最后不是被森特领养也无所谓,农场也不错。

你想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

奥狄斯的口吻充满危险。

那当然也不错呀。

乔七夕搓搓手,比较森特有权有势,和他生活在一起想吃什么玩什么都可以。

这么喜欢他

奥狄斯的口吻更危险了几分,獠牙也不声不响地贴近乔七夕的脖子。

这绝对是恐吓。

嗯,不过是朋友的喜欢,真是的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喜欢这个人呢

乔七夕麻了,当初他和训导员一起脱光光洗澡,也没有见奥狄斯生气。

那当然是有原因的,奥狄斯没有表露,他已经开始怀疑亚历山大和人类关系匪浅。

显然森特和铲屎官他们都谈好了,唯一对这件事有意见的就是奥狄斯。

虞邵我不是人吗

当他知道冯骁把他的狗许诺给了一个前黑道继承人,心态都崩了。

这人要不是冯骁,他已经开始大闹分局。

“只是暂时答应,还要看蛋蛋自己的选择。”冯骁说“要是蛋蛋不选他,还能强迫不成”

虞邵指着下班后就在那啃骨头的狗“就今天那种亲热的架势,需要强迫”

冯骁冷漠脸“那就成了你的问题。”

亚历山大抬起头是啊,狗有什么问题

奥狄斯和虞邵“”

一个森特的到来,引起了无数家庭矛盾。

远在他国的让,下班后给森特先生打电话,但对方一直没有接听。

他只好用语音编辑了一段留言“森特先生,我是让,您在华国还好吗很抱歉打扰您的旅行,不过在工作上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向您请教,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希望您能回电话。”

那把清冷威严的声音,能够抚平让新官上任的压力。

没有接电话的森特,正在自己亲手处理一些问题,对于他来说很繁琐,同时也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深夜时分,酒店房间内,森特终于有空回让的电话“是什么问题”

让如实说了,其实他自己都能够解决,这个理由只不过是和森特先生通话的借口。

听着那边不急不缓地灌输经验给自己,让轻轻弯起唇角周围很安静,所以森特先生是呆在一个密封的环境里,最大的可能就是酒店,说不定已经洗完澡,身上穿着浴袍。

森特说了几分钟,问“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先生。”让沉稳地表示。

“嗯。”森特对让还算满意,虽然问题有点多,毕竟是刚刚接手。

在这个位置上体验了那么多年,森特再明白不过那种四面楚歌的感受。

“您累了吗”让的关心,跨越国度从电话那端传来“真希望能够陪伴在您左右,为您分担生活的琐碎。”

森特“你现在也是为我分担。”

让叹息“那不一样。”

挂了电话,森特罕见地陷入了一些除了工作以外的思索,果然,只有赋闲的人才有闲心去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