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派出所回来的时候她就和那俩好心同学说过了,明天要将这事儿报告给学校,他们可是要当人证的。她本不想与徐凤楠再有纠缠,可没想到徐凤楠仍旧不死心,要说这事儿跟徐凤楠一点关系都没有俞向好可不相信。
她话一落,徐凤楠顿时面露害怕,“我、我又没做什么,我怕你做什么。”
“我又没说你怕我。”俞向好笑道,“你自己心虚那我怎么办。”
徐凤楠脸白如纸,显然已经知道徐凤松进了派出所的事儿。
过了半天徐凤楠才开口道,“俞向好,你非得把我们家都毁了你才甘心吗?”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俞向好道,“我家的小洋楼是我让你门去住的?你住就住了,我让你们搬走的时候还把东西都砸了,这也赖我了?你妈一个人承担责任难道不是你们全家人做出的决定?今天这事儿难道是我让你们恐吓我的?徐凤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上学学到的东西都被狗吃了?”
徐凤楠脸色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俞向好道,“所以徐凤楠同学,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
说罢她便闭眼睡觉了,“记得半夜别过来吓唬人了,不然我会要你好看。”
徐凤楠抿紧了唇,眼神恶毒的看着她。
“再恶毒的看着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抠了。”俞向好睁开眼猛的瞪向她,“不是我瞧不上你,就你这样的,在我手底下躲不过三回合。”
说完这次真的睡着了。
然后半夜的时候徐凤楠爬起来的时候李春凤道,“你想干嘛?”
徐凤楠又躺了回去。
李春凤一宿又没睡。
第二天俞向好惊讶道,“又一宿没睡?”
李春凤幽怨道,“昨天半夜她爬起来了,我问她干嘛,然后又躺回去了。”
俞向好笑,“兴许是去上厕所呢。”
“她晚上从来不上厕所。”李春凤说,“你以后得小心点。”
俞向好点头,“嗯,我明白了。”
其实她并没怎么担心,徐凤楠标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她妈已经进去了,他哥也出事了,她要是敢再作死才怪,顶多口头上吓唬吓唬她,真的让徐凤楠做什么,她恐怕真没这胆量。
上课之前俞向好去了系里找领导说了昨天傍晚的事儿,学校把俩证人叫来,一问还真有其实。这样的事不是小事,当然将徐凤楠叫来问,徐凤楠决口不承认。
系里又去派出所问了徐凤松,徐凤松可没什么兄妹情谊,当即就把徐凤楠给卖了。
伙同自己的哥哥意图逼迫同学,系里对这事儿非常重视又报到文学院,文学院又上报到学校,学校领导讨论之后给徐凤楠记大过留校察看,要是往后再作妖直接开除学籍。
俞向好道,“我请求学校领导将徐凤楠同学调出我们宿舍,不然我晚上睡觉都害怕。”
学校领导知道她是覃珉钧的女儿,这事儿又的确受到惊吓,便同意了她的要求,“这是应该的,你不说我们也是要做出安排的。”
学校女生宿舍楼有三排,学校直接将徐凤楠调到隔了一座楼的大四宿舍楼去和大四生一起住了。
大四的女生现如今还是最后一批的工农兵大学生,再过俩月就毕业了,到时候徐凤楠就一个人住那儿了。
俞向好竟然觉得她挺可怜的,要是晚上惊悚片啥的……呵呵。
徐凤楠搬走了,蔡小琴鹌鹑一样不敢多话,整个人都沉默了。所以她们宿舍都清静了。
周末的时候俞向好收到当初赵丰年从桂省让人带回来的原材料,一并让刘壮壮拉去了米粉店。
这些天孙大为父子三个和刘壮壮他们把米粉店的桌椅板凳都从家具厂拉回来了,锅碗瓢盆也按照孙大为的要求置办妥当了,只等那些干米粉啥的过来了。
东西一送到孙大为就刷锅烧水然后煮螺蛳粉给大家伙吃。
这东西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刘壮壮皱眉道,“就这味儿,能有人吃吗?”
孙大为乐呵呵道,“等尝尝就只等了。”
螺蛳粉出锅,俞向好忍不住也吃了一碗,别说味道是真的不错。其他人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尝了尝,都被这味道给折服了。
但刘壮壮还有疑问,“这味道这么怪会有人来买吗?”
俞向好道,“不怕,学校里还是有不少南方的同学的,只要他们肯来吃,慢慢的就带动起来了。况且咱们也不只做米粉,还有一些桂省的菜也做,可选择的余地也就多了。”
孙大为三人得到承认,心里很高兴,“老板娘,那咱啥时候开张?”
俞向好笑,“收拾收拾后天就开张,让壮壮买挂鞭炮放放,然后就开张行了。”
隔了一天,鞭炮一放,赵记粉铺就开张了。俞向好中午下课的时候拉着乔慧慧等人过去吃,本以为第一天大家不熟悉人不会多,结果他们去一看屋里人还真是不少,在门口的空地上还被摆了几张桌子有几个同学已经坐在那儿等着了。
乔慧慧震惊道,“这又是你家的?”
俞向好点头,“对,我家的,请你们吃。”
“别,不能老让你请,我们自己花钱就成。”乔慧慧说到,“闻着味儿也不咋样啊。”
花玉翠是南方人,对南方这些东西还比较了解,“这个螺蛳粉闻着不咋样吃起来味道却很好。”
四人等了一会儿才有空桌,孙友亮在外头负责端盘子,见她们过来了忙过来道,“向好姐,吃点什么?”
孙友亮说话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但也能证明这东西地道了,俞向好道,“给我们四碗螺蛳粉就成。”
没一会儿功夫东西端上来,乔慧慧吃的满头大汗,“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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