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事情的真相,慢慢说吧。总要找个好的时间才行,这般草率地说出来,可怎么好?
所以,这一晚上,大家都有些沉默,秦香莲也只当大家是累了,她自己也累,所以,早早地休息就好了。
不仅秦香莲是这个想法,就是其他人也是这样的,陈世美,驸马爷,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千千万,如何就能说明这就是自家要找的人呢?
怎么可能就那般巧合地是自己的儿子\老爹呢?所以,大家还是淡定,冷静一夜再说吧。
两个孩子,尤其是冬妹的城府没那么高深,所以几次地望着秦香莲,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陈母和秦香莲差点没急死。
看来自己对于冬妹的教育还有些欠缺啊!沉不住气,不够火候!秦香莲暗暗地记下了此事。
第二日一大早,秦香莲便带着儿子出去找房子了,陈氏老两口,带着孙女在客栈休息。
正好儿地,也趁着秦氏母子不在,大家先摸摸这位驸马爷的底才好。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虽然不知道这样高深的理论,可是要和人家打听这些人,不给人好处,怎么能行?
所以,口袋里有这些日子儿媳给的五两已经捂热的银子,老两口特别地有底气,找了店小二过来,开始详细地问询驸马爷的事儿。
店小二看在有银子拿,又可以显摆自己消息广,能糊弄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所以很是痛快,简直就是竹筒倒豆子!
陈驸马也是均州人氏,具体是哪儿的,谁也不知道,不过父母双亡,妻儿全无,这些年一直在寒窗苦读。三年前,一朝成为状元郎,风风光光之后,就被慧眼识珠的官家招为驸马。
这位公主殿下,那也是仁宗皇帝的爱女,年过十八,貌美如花,善良大度,总之,这些夸赞的言词不要钱似得夸了一遍公主殿下。
陈氏老两口听了之火,心情却是越发地低落了,均州,陈世美!这就有一大半能合的上了。
“这位驸马爷一定是少年俊才,所以才能迎娶公主,是不是?”
冬妹带着几分梦幻地问道,小娘子都爱做梦,店小二也清楚。不过在陈家三人期待的目光中,摇摇头,喝了口茶,做足了姿态之后,这才摇头道,
“并不是,驸马爷今年已经三十五了,不过气宇轩昂,肤白貌俊!”
这些资料,京都人都知道的清楚,又有一条能合上了,他们的儿子,陈世美,如今也是三十五岁的年纪了。
秦香莲比他小五岁,今年三十!
“多谢小哥你了,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真是惭愧!”
老陈头甚是客气地端茶送客了,小二虽然还没显摆够,可也不是那种赖着不走的,所以,很是痛快地揣着自己怀里的半钱银子,走了。
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邋邋遢遢的穷酸,竟然有如此大手笔,真是不错。
店小二走了之后,冬妹就自己先忍不住了,
“阿公、阿姆,这位驸马爷,到底是不是阿爹?”
“谁知道呢?总归,有了个消息,咱们要去验证一下的。”
老陈头良久地才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