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锐面无表情,“我不会再被你欺骗了。”
余景:“嗯?”我欺骗你啥了?
“原来你一直拿我当备胎。”刑锐痛心疾首。
但他还要昂首挺胸。
记住,男儿有泪不轻弹。
余景:“……”我啥时候拿你当备胎啦亲,亲大兄弟,你会不会戏太多了啊。
刑锐说完就落寞的走开,剩下的两个同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倒是没放在心上。
聚餐很顺利,余景在晚上去k歌之前几乎一直在和班主任畅想未来,装装少年有鸿鹄之志的逼什么的,颇得班主任老人家赞赏。
至于k歌,班主任就不方便跟着去了,余景一群人也总算是彻底放开了,到了ktv又是唱歌又是点酒又玩游戏,疯狂的很。
刑锐不知道是点儿背还是故意的,游戏输个不停,酒也一瓶接一瓶喝,带着一副要喝到胃穿孔的样子,看的余景十分心惊。
余景本来就心虚,偏偏刑锐此时扭头看他,眼珠子红红的,莫名的委屈,余景不得不转开视线装作看不到。
终于有人意识到刑锐的不对劲儿了,开始劝他不要再喝了,刑锐不听,一直喝到要吐的时候还不肯停。
樊礼涵给余景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回家,包厢内太乱了,余景只能去走廊接电话。
“我今天可能会晚会儿回去,你别等我了。”余景往卫生间的方向走,那边比较安静。
“几点结束?”樊礼涵似乎没听到他说的话。
余景倚在卫生间那面墙上,“还不知道呢,大家都没玩尽兴,大概要后半夜了。”
“谁教你们的这些习惯?才刚刚高中毕业,就通宵泡吧?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樊礼涵怒。
余景挺直了背,“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又不是在蹦迪,自己开的包厢,很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