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贪欲越发膨胀,如今他已无法再忍受凤别云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诋毁自己,他会发了疯似的忌妒,甚至不晓得妒火中烧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摩娑着唇瓣,思索着若是凤别云说了声“不”,那么他就在她的白月光眼前吻上她,堵上这张坏嘴。
李玄贞向来温顺,然而此刻眼神过于恐怖彷佛下一秒要吃了她,凤别云不敢作死,只能耸肩说道:“行吧...”
【崩坏值】:0+10
凤别云不敢踩李玄贞的地雷,作为代价凤别云就要踩自己的地雷。
李玄贞神色稍缓,甚至露出得意的浅笑,他转身走至穆怀信面前与之平视,此时的李玄贞已经与穆怀信一样高,在过个几年就能超越穆怀信了,李玄贞指着自己所踩的土地:“自家?穆公子怕是在说笑,在官府内这片土地所有权可没有『穆怀信』叁字,作为祖辈就在逃税的后代,这句『越俎代庖』未免过于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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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别云既不能看穆怀信被李玄贞羞辱,也不能让李玄贞失了面子,但为了人设最终无论如何也只能选穆怀信,她现在得想个能够突破约束的方法,凤别云看着正要替穆怀信辩护的王惠然,又是灵机一动。
她接过王惠然的糕点盘,将王惠然拉到一旁坐下,捻块糕点吃下,凤别云以为这又是什么新产品,结果只是一份普通的红豆糕,她勾勾手指让王惠然靠近,她低声说道:“别劝了,他们本来就不对盘,劝了不只没用还会惹一身腥,我们就当看好戏。”她从怀里掏出个金元宝放在桌上,用着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我跟你赌李玄贞会赢。”
王惠然性子好胜,自然不甘落后,她从荷包拿出两锭金元宝拍在桌上:“哼,邪不胜正我压穆公子。”
凤别云从怀中掏出所有金元宝,双眼笑成月牙:“怕是惠然没听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凤别云将他们的吵闹变为赌盘,如此一来就不用为谁辩护,她只需关心自己会不会输掉银子。
厅堂中央两人剑拔弩张,而另外两人却是像赛马一样期盼自己所压之马会胜利,一时之间也忘了要替对方说话的初衷,现在的场面就是她们看着他们吵架。
穆怀信有些站不住脚,但听到自己祖先被污蔑成逃税小人,立刻辩解道:“李公子凡事留点口德,莫要以自己的臆测去评判他人,在下的祖辈都是依法纳税的良民,只是到了在下这一代...家道中落...实在缴不出税,实属无奈。”
“有趣。”李玄贞嗤笑道:“这话我反而要还给穆公子,您似乎一直沉浸在妄想中臆测我与小姐的关系,尽管我是奴隶也只是小姐的奴隶,这一年中我已经与小姐订婚了,如今我已是凤府未来的准夫婿,至于凤府的家务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李玄贞眼带宠溺望向正在堆金元宝塔的凤别云。
而另外两人眼神却是震惊,王惠然不可置信,好友订婚却没跟她说:“你订婚了?什么时候?怎么没有跟我说?”
这一年中,凤别云谈生意难免会与男子接触,但凡她多说几句李玄贞的踩雷值就会蹭蹭上升,于是凤别云推断出李玄贞上升的踩雷值源自于他的不安全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凤别云就跟李玄贞以简单的仪式订婚了,至此李玄贞的踩雷值重归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