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答道:“是,小姐晕车正是难受,所以莫要在叨扰她。”
“我...”
李玄贞说道:“你若有心,就去厨房拿碗杨梅汤。”
然后穆怀信就去厨房替李玄贞拿杨梅汤了,而李玄贞笔直的站在门口,像只忠心的看门犬,驱赶走会打扰主人歇息的因素,譬如前来关心的穆怀信、王惠然甚至连凤呈祥也不放过,一一给李玄贞挡了回去。
李玄贞接过杨梅汤道了声谢,便转身进门,将穆怀信关在门外。
凤别云起身抿了一小口,又睡下了,而李玄贞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凤别云,她睡得很沉,嘴里时不时传来喃喃梦呓声,李玄贞勉强听出几个字,皆不是什么好话。
她一个翻身抱住了棉被,露出一整条腿,李玄贞拿起备用的薄被替其盖上,到底还是心猿意马,原想替她将被子塞好,可手就是不安分,握住了她如玉似的脚,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脚背,如上好的砚台那般温软,四害怕惊动到熟睡的人,他放慢了呼吸,手上的动作始终没停止,以极轻的力道细细触碰着。
然而凤别云浅眠,她从李玄贞抓脚的那刻就醒来了,只是碍着好奇,就没立刻抓包,很快凤别云后悔了,她早该在李玄贞盖被子的那刻打断他、阻止他、赶走他。
下一秒,温热湿黏的触感袭上脚背。
李玄贞在不只吻上她的脚背,还伸舌头舔了一下。
她踢了一下,假装梦呓说道:“大头,别烦我...”
李玄贞这才停止动作,正当凤别云以为他消停时,李玄贞吹熄了火烛,伴随而来是衣服窸窣声,然后是腰带掉落在朽木地板的声音。
他没事解腰带干嘛?
男子克制的喘息声不断传来,同时还有细小的水泽声,黏腻且挠人心神,凤别云敢说她这辈子看过的黄片都没有李玄贞喘气声来得色气。
黑夜中凤别云睁开了眼缝窥视着李玄贞,房内太暗,只看得到他的轮廓,以及不断上下摆弄的手,而他另一只手摀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让自己的多馀的声音溢出。
可终究是欲盖弥彰,他的喘息声过于剧烈,不断在耳边小声徘徊,狭窄的屋内,只要闭上眼,凤别云就能想像李玄贞在她身上匍匐着、喘息着。
凤别云咽下口水,她挨不得李玄贞这么喘,会要人命的,因为他的隐忍导致喘息声被压抑的不清晰,若隐若现的样子反而会让人更想关注。
凤别云能感受到腿间的黏腻湿润,她咬着下唇,到底慾望还是被挑起了,可是她不能乱动,否则李玄贞会察觉到她在假睡。
细如蚊蝇,不断餐食着凤别云的理智,她现在好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把李玄贞摁在地上吃掉。
【警告】:侦测到人设崩坏。
然而,在她这么想的同时,黑框跳了出来打断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凤别云悲壮的闭上眼,不断默念心经,尝试将这恼人的杂音赶出大脑。
人就是这样,强迫着大脑不去想,大脑就会很叛逆,非要去想,由于上次初夜也是在瞎灯黑火,她没有看清裸体的李玄贞,只能靠着大脑描绘,他的身体虽然不壮实,却饱含结实的弹性,所以肌肉线条应该很漂亮,身上多条微微起伏的伤疤,为他添几分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