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嘿嘿,不瞒使君,你所料没错,我正是通过鼓声和喊杀声来迷惑韩遂,然后掩护我们的细作成功离开,不过有一件事你可猜错了,那些细作其实都是咱们的军师祭酒郭先生安排的,其实那些细作原本就是郭先生安插过来的流民,这些流民原是我军的将士,他们冒充是马腾将军麾下的灾民,逃到了安定,被使君你和韩遂下令收留,从此成为了你们治下的百姓,有的还参了军,也有少数几个随着韩遂来到金城,学会了一口地道的金城话,就连当地人都难以分辨真假,所以他们的话才会如此取信于韩遂,其实不瞒使君,就连我今天这个计策也都是出自郭先生的锦囊,郭先生在临走之时向我说道:“如若临泾城有危难,不妨以此计对付韩遂,想必韩遂一定会上当的。结果这个计策果然奏效,让我安定免于沦亡。”
杜袭满脸含笑,耐心的解释着这一切,直听得杨秋一脸的佩服,深深地叹道:“原来我们这位郭军师竟然如此料事如神,唉,幸亏我现在不是他的敌人,否则的话,恐怕将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嘿嘿,你远远不知道咱们这位郭军师有多么可怕?韩遂与马腾的两次反目,都是出自郭军师的妙计,现在主公吧郭军师都当成了他的拐杖,一步都离不开,除了郭军师之外,还有荀军师、庞军师、徐军师、贾军师等等当世绝顶智者,贾军师你就应该知道,就是贾文和先生,当年只凭一言,就制造了李傕郭汜之祸,让天下出现一场灾难,如果不是主公率军攻入长安,说不准李傕郭汜之祸还能再延续几年,不是下官多言,幸亏太守即使选择了主公这样的明主,否则的话,就凭着主公身边这些强大的军师,将来恐怕也只有灭亡一途。”
“子绪你说的又何尝不是?”杨秋默默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除此之外,更让人感到荣幸的是,主公这个人用人不疑,敢于充分放权,让人的才能得到充分发挥,并不像韩遂那样,用人总是防着一手,就如我这安定太守吧,当年可不止我一个人能够做主,他还派了一个参军来监督我,不仅如此,他还从我安定勒索了大量的资财,这样的人虽然看起来很有谋略,有眼光,然而没有胸怀,注定无法成为真正的明主。”
杜袭闻言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杨太守说的没错,其实下官也不是在一开始就在主公麾下,而是在荆州牧刘表帐下做幕僚,后来因为见刘表有能而不用,心灰意冷之下来到长沙,后来我的好友赵俨寻到我,说起了主公的知人善任,让我随他一起去幽州,我想反正在长沙待着也是待着,到幽州也是一个机会,实在不行就走人呗,然而没想到竟然真的让我遇到了我这一生真正的明主。”
“原来子绪先生也是…….”杨秋顿时像是找到了知己,拉着杜袭叙话,最后笑道:“子绪你且说一说,当韩遂听说了这一切的真相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是怎样的精彩?”
而事实上杨秋猜的很正确,当韩遂率军返回半路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杨秋的诡计,顿时后悔不已,咬牙切齿的要率军返回安定,务必将安定给拿下,然后将杨秋挫骨扬灰,以泄心中恶气!
“可恨!我之前被刘和这狡诈小儿算计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竟然被杨秋这厮给耍了,实在是可恨,这一次如果不能生擒杨秋,我韩遂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韩遂咬碎了银牙,立刻下达命令,却被成公英派人劝阻,只见成公英说道:“此时再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估计刘和的援兵都到了,即便到不了,相信得到了宝贵的喘息之机的杨秋也已经整顿好了,再坚守到刘和的援军到来那可是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既然良机已然错失,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费力不讨好了吧?”
“可是我怎能被杨秋这厮如此欺瞒?这口恶气出不了,心中实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