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却是轻轻一笑,语声暗哑而温柔:“小猫,这是最美的。”
那头就不吭声了,只余急促的呼吸声。
男子在她耳畔低语:“这回事,你对你自己,或许还没我了解更多。
“我家小猫是最美、最好的。
“勉为其难时、高兴时、想吃饱时。都美极了。
“为难时干涩涩生嫩嫩,让我这冷心冷肺的都心疼。
“高兴时,像清晨时粉红的花儿,沁着含着露珠;妙不可言。
“贪吃时,就是雨中盛放的花儿,轻微动着,湿漉漉,夺人心魂。”
语速缓慢,动作却与之背道而驰。
在他说话期间,她已渐渐头皮发麻再到身体酥/麻……
“观潮……”她攀住他。
“想了?”
“……嗯。”
“想我了?”
“……嗯。”
“要我要你?”他看着她。
她迟疑片刻,没再回避,迎上他视线,抿一抿唇,弱弱地问:“不可以么?”
四个字而已,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随后的感受,怎么说?
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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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夜晚,同样的时辰,三老爷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你再跟我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冷声说道。
管事战战兢兢地道:“您在两个银楼、一桩船运投入的银钱,都打了水漂。眼下,那三个主事的人都已不见踪影,手下掌柜伙计也都换了新面孔。”
三老爷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很久。
可是,再久,也无法缓解心中的气闷,“怎么回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责问管事,其实,亦是在责问自己。
管事也是一头雾水,却只能请罪,“是小的失察。”
又过了些时候,三老爷终于恢复冷静,“说说吧,这回损了多少银钱?”
“二十一万有余。”管事立刻回道。
“……”三老爷不再言语,跌坐在就近的太师椅上。
二十一万两银子,都是从公中挪用的,根本是万无一失的生意,却没想到……
到年底结算账目的时候,这么大一个窟窿,他如何也填不上。
再就是,三处皆如此,要说不是有人挖坑等着他跳,谁信?
孟观潮。
如今只有孟观潮能做到。
三老爷忍无可忍,跳起来,“我要去卿云斋!”
下人们一脸悲苦:大半夜的,您招那个活阎王,又是何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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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观潮为免妻子辛劳,亲自为她抆洗,虽然得到的是她一通挣扎、抵触、抱怨,心里却是畅快得很。
这样的私房之乐,是他再愿意不过的享有的事。
他的小猫,就该让他这样照顾着。
于是……没道理好讲的,就又忍不住了,又要了娇滴滴的小妻子一回。
然后,她体力不支,陷入昏睡,但不妨碍他接着体贴照顾。
听得李嬷嬷通禀时,幼微已熟睡,眉眼舒展,孩童一般。他笑着亲了亲她面颊,悄无声息地下地,穿戴齐整,举步出门,到了院门外。
见到明显是来找他算账的三老爷,他一挥手。
那手势,透着果决,意味的是心意已决,不容商量。
这是孟观潮该有的且已成习的举动,三老爷明白。在这样的时刻,一颗心真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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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所谓兄弟相对而坐。
沉默许久,三老爷目光幽深地看住孟观潮;“你居然用庶务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