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极其超然的才子佳人在场,朱孝也不想发火失礼,转而道:“刘都头倒是提及过,你对河防服役事务颇有帮助?”
“不敢。”赵诚低着头。
朱孝淡淡的道:“但本官又听人说,你竟是在管理民夫时又收了他们的钱,且有过提前遣散他们回家的事?”
“有这事。”赵诚道。
“你区区一个落魄书生,不觉得胆子和手段过大了吗?”
朱孝语气略冷。
张纪㜣楞了楞,听闻他竟是收了那群苦人的钱,还违反规矩提前遣散民夫,不禁大皱眉头。作为一个书生、他似乎……太没骨气了。
碍于有过县尊的夸奖,朱孝也不想多说了,想早点打发他离开以便借机多和既然先生聊一下,便又道:“行了赵诚,听刘都头说你是个聪明人,你明白本官叫你来这里的意思吗?”
“明白。”赵诚微微点头。
“明白就行。这便退下,做好你自己的事,更不要出格哗众取宠。”
朱孝微微摆手后不在看他。言下之意,往后有事来这里说,不要跑县老爷那去说。
“在下告退。”
……
赵诚离开后,张纪㜣神色古怪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出神。
朱孝试着提醒道:“还请先生说明来意。”
张纪㜣回神,这才拿出一份建言,“纪㜣不请自来,实是听闻雨季将至,民夫服役进度落后,最近恰好被一篇奇文影响,有些心得,知朱大人负责这事后,特来建言。”
朱孝实在高兴又受宠若惊,但拿过来仔细看看后,面色却有些尴尬了起来。
因为这位大才女的建言在一些细节上,其实和赵诚越级写给县尊的像是差不多一种思路。
“大人,有什么不妥吗?”张纪㜣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
朱孝略有些尴尬,却也没有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