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撑着他的胳膊一碰一跳,“就住这里,不用再换地方了。”
她往阳台上单腿跳,应仰一路扶着她,好几次想抱她过去又被她打开手。
阳台上的玛格丽特还开着,好像四季都不败。
“还是我种的那些?”
“嗯。”
卫惟弯腰细看,笑道,“怎么养得这么好?”
她又站起身来朝后看他,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以后好好养我。”
她单脚用劲站立不稳,应仰直接把她抱起来任她亲吻。
今天的卫惟有些放肆,被他抱着低头吻他,还紧紧抱着他不愿松手。
卫惟的手指扫过他的眼眉,应仰的长睫在他眼下垂着阴影,他哑着嗓子轻笑,“身为病号就自己老实点。”
卫惟又在他眼下亲了一口,她问他,“你几点回来的?”
“五点的飞机。”
他眼下有淡淡乌青,卫惟抬手给他解了两颗纽扣,看他时候眼角上挑,一点泪痣都诱人。她邀请他,“午觉,睡不睡?”
——
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卫惟在被子里舒服地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受伤的脚踝,她没忍住“嗞”了一声。
坐在床对面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闻声抬头,赶紧过去掀开被子把她的小腿抬到了自己腿上看了看。
绷带在她午睡前洗澡时自己拆了。她还无辜和他解释,那个绷带根本就是个装饰品。
“你几点醒的?”卫惟打着哈欠问他。
应仰穿着黑色家居服,温和又顾家,“三点。”
她的脚踝还有点肿,应仰拿了消炎喷雾过来,一把按住她想躲的腿,“别动,想不想快点好。”
“我不喜欢这个药,它沾在我腿上很难受。”
应仰不理她,对着她肿的地方轻轻喷了一层药,问她,“疼不疼?”
卫惟满眼哀怨可怜巴巴,“疼。”
她那自以为装得像的做作样看得应仰只想笑,他抬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你再装。”
果然男人都是把人骗进家里就不认账。卫惟拉过被子盖住脸,不由分说就蹬腿踹了他一脚。
——
夜幕降临,在高层上透过落地窗能看见万家灯火。
桌上放着两个水杯,还有他给她洗好的水果,宽敞客厅的灯调了暖黄色光,地毯和抱枕都是她亲自挑的。不再需要什么了,这已经是家的感觉。
卫惟一个人躺在沙发里玩手机,电视开着充当动态背景板。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动静,她走到里面看了看,书房的门还关着。
应仰在和人开视频会议,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
时针又转了一个格,卫惟打了个哈欠关了电视,自己走进浴室去洗澡。
应仰从书房出来时人还在主卧浴室里,不知道待了多久。
应仰敲敲门叫她,“小心点,地上滑。”
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赶人,“我在泡澡,你去客房洗吧。”
都是她说了算,应仰认命拿着衣服去了客房。
回到主卧时人已经在床上坐着,真丝的白色睡裙在灯光下像流泄的月光,又薄到透,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别有用心。
床上的女人肤若胜雪,唇色自然艳丽,她头发蓬松半干,带着自然弧度垂进睡裙v领里。有意无意,哪都勾人。
应仰只穿一条睡裤进来,健硕上身裸着,是带着荷尔蒙的赏心悦目。
他再禽兽也有良心,顾及到这是个腿脚不利索的娇气包,没想别的只想抱着她睡觉。
应仰看她一眼给她往上扯了扯被子,自己坐到床边先看她的脚踝。已经消肿了,但他还是又拿起了那瓶喷雾。
卫惟赶紧趁他不注意缩回了脚,漂亮的脚趾在被子里无意识地勾了勾。
应仰又把她小腿拉过来,卫惟顺势往前坐了坐。
“仰哥,”她用脚蹭蹭他的腿,“不喷药了,这药不好闻,会沾到被子上。”
她的腿动了动,被应仰握在掌心里。
“仰哥,”卫惟向前俯身,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薄透的睡裙毫无遮掩,告诉别人她到底多有资本。
妖精开始惑人。
“我大姨妈走了。”
——